作为一名警察指挥官,一名大伦敦警察厅的助理警监,他享有不用文明杖打人的特权。亚瑟挥舞的是那把价值不菲的御赐刀剑,剑柄砸在暴动者的脑袋上,就算不能将他们击晕,也足以砸的他们头破血流退出战斗。
“开火!!!”
亚瑟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一拳砸开身边想要把他拖下马的壮汉,忍不住大声冲他咆哮道:“你他妈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伱难道不知道街上很危险吗?暴动,霍乱!随便碰上点什么都够要了你的命了!”
数十颗子弹伴随着火光喷涌而出,兴许是由于大雨的遮挡,又或者是由于亚瑟刻意让警队与暴动人群保持了一百码的距离,这轮齐射并没有对警队造成太大的损伤,不少弹丸打在警察队列前的水洼里,激起了一片又一片翻腾的涟漪。
六月夏季夜晚的雨,温暖中带着一丝冷冽与清甜。
雨水顺着亚瑟的高礼帽边缘落下,他的脸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脸上沾的到底是雨还是血。
而且最近经济不景气,我的腿也在做工的时候摔瘸了,工厂那边因为这个,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我辞退了。我没了收入只能在街上闲逛,街上有人群聚集我就跟着他们一起。
更糟糕的是,他还在其中发现了一张不想在此刻见到的熟脸,一段他不想提起的回忆。
“告诉我,亚瑟,做个蠢货的感觉是不是让你很得意?”
而落了单的警察也被暴动人群以同等待遇回敬,只不过与被包围的示威者不同的是,等待着他的并不是文明杖,而是木棍和石头。
……
亚瑟睁开眼,盯着红魔鬼看不出任何感情的脸,只是微笑着回应:“阿加雷斯。”
伦敦,梅菲尔区,法国大使馆。
“怎么来的是这小子?威灵顿呢,他几时会到?”
亚瑟曾经想过自己终有一天可能会倒在某地,但是以这种方式为自己写上终局,还是令他有些始料未及。就像是一场无厘头的喜剧,谁都猜不到这样的结束语。
而在警察队伍和伦敦塔卫队双重火力的打击下,方才还一往无前的暴动人群瞬间出现了溃散的迹象,火枪手队伍遭到重创使得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就像是一群任人驱赶的羔羊,再也无力抵挡。
小楼旅馆的漆黑窗口伸出几根黑洞洞的枪口,偶尔可以看见几缕青白色的烟气飘出,大檐帽下叼在嘴中的雪茄微微耸动,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真切。
暴动者听到有人为警察说话,立马调转枪头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