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这颗齿轮自从踏入自然哲学研究领域以来,还从未停止转动过。”
在说完了这段话后,泊松便迫不及待的宣布了这次征文是微粒说的单方面胜利。
自从来到法兰西之后,亚瑟就发现了许多与不列颠差异迥然的现象。
眼见着在泊松大好的日子,同僚们还是止不住想要拿他的糗事开涮,负责法兰西科学院日常事务的学院终身秘书、也是皇家学会1825年科普利奖章获得者的阿拉果急忙上来打圆场道。
因为据他所知,阿拉果早在1820年就因为受到奥斯特的启发开始转入电磁学方向。
曾经担任过海军部长与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校长的蒙日去世时,当局甚至不允许学生们去参加他的葬礼,以致于他们只能在下葬的第二天组队前往墓园为老师吊丧。
不列颠的科学家虽然也有许多曾经担任过议员的,但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贵族身份,所以顺理成章的在上院占据了一个席位。至于那些平民出身的,他们当中的绝大部分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体面的有钱人,少部分是因为热爱,但没有一个人研究科学是为了去选议员。
不过拿破仑的决定并未打击到法兰西科学界对他的普遍支持情绪,甚至于当拿破仑被第一次流放时,法兰西科学院内到处都能听见叹息。而当他们得知拿破仑从流放地逃离,并且已经重新登陆法国时,这些科学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皇帝的支持与拥戴。
不过阿拉果身上最让亚瑟感到好奇的还不是阿拉果的学术成就与喜欢提携后辈的脾气,而是这位先生不仅能够接替傅里叶成为学院终身秘书,更是兼任着巴黎天文台台长的职务。
而拿破仑对他们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为了确保这群科学研究者的安全,拿破仑甚至还在行军途中下达了—条著名的指令:“让驴子和学者走在队伍中间。”
亚瑟扭头看去,那是一位拄着手拐、鬓角发白、戴着眼镜、一身书卷气的法国绅士:“法拉第先生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他最近工作的很废寝忘食,就像是我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
而等到1795年,吉伦特派与雅各宾派先后倒台,立场相对温和的热月党督政府开始上台执政。
虽然这样的传统使得科学院在大革命时期惨遭国民议会打击,拉瓦锡、拉普拉斯、库仑等著名院士被下令驱逐出科学院。
其中,法兰西科学院的领袖、学院终身秘书拉瓦锡因为其保税人的身份,被认定为旧势力的代表人物之一,推上了断头台。
更让亚瑟难以置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