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角落压平:“在您原有句式的基础上。”
维多利亚盯着那行字,过了半晌,才有些犹豫的问道:“爵士,这些话……会不会太激烈了?”
她显然是想到了母亲的教导,肯特公爵夫人虽然一直持有辉格立场,但是她对女儿的期待却是尽量不要发表过多的争议性言论。
即便肯特公爵夫人不满托利党,但是她不认为这种态度应该由维多利亚表现出来。反之,对于辉格党亦然。
然而,亚瑟却不这么看,他温和的笑着:“殿下,您必须明白,这世上的话分两种。一种,是说给耳朵听的。另一种,是写进心里的。如果您希望苏格兰场的警官们在三十年后还能记得这次演讲,那它就不能只是得体,而必须有份量。”
他顿了顿,又指着稿件尾声的一段:“你在结尾写‘愿他安息’,但我建议换成‘愿他的名字,不被遗忘’。这不是为他一人说的,是为所有那些视您为未来的人说的。那些也许没有爵位、没有投票权,但每一次危机里都站在我们身前的名字。殿下,我们所有人,苏格兰场的所有人,不是将您当作王储,而是将您当作女王来看待的。”
维多利亚盯着亚瑟,忽的又想起了她对母亲和康罗伊的畏惧和不满。
良久之后,这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微微点头道:“我会改的,如果这是你们对女王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