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面沉默下来，多托雷是有点没有想到苏均会这样做，无奈的摇摇头，收起递过去的那本《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像是惋惜的开口：
“那还真是可惜，我要是来早一点说不定就赶上了。”
“是有点可惜，下次放一放你手头那些坏事，来早点说不定就赶上了。”
“哈哈，苏先生对我有偏见嘛。”
多托雷并不在乎苏均言语中的犀利，而是用眼神示意对方去旁边。
苏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眼多莉，聪明的多莉一下子就秒懂，拿着大喇叭就开始吆喝起来，妮露也在旁边帮忙收拾残局。
“本次签售会到此结束啊！”
“没有签到的下次赶早啊！多谢捧场！多谢捧场！”
而另一边苏均带着多托雷进入到书店中，来到了二楼多莉专门准备好的会客厅，毕竟这个书店也算是多莉的一个据点了。
“坐，要喝什么？”
苏均像是主人一样，不过对他来说这个书店确实有他的分红。
“赞迪克爱喝什么？”
多托雷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苏均的问题。
“他爱喝甜的，不过你应该不喜欢。”苏均没有异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甜的嘛，那随便给我来一杯吧。”
“自己倒。”
耸耸肩，多托雷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和苏均一模一样的。
见苏均没有再说话，多托雷倒是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有些兴奋的看向苏均，只不过在苏均看来有些发癫了。
“苏先生，赞迪克应该在你那吧？”
“你说你的那个兄弟吗？那确实在。”
“兄弟……”多托雷闻言怪笑一声，“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平常他可是以主人自居呢。”
苏均挑挑眉，默不作声。
多托雷喝了一口茶水，好像颇为享受。
“我们有很多个兄弟，每一个都代表着一种性格，唯有他总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甚至于不屑用多托雷这个名字，你知道吗？”
“就像是小说中的俗套剧情说的那样，赞迪克代表的是伟光正，我们就和那些被消灭的负面情绪一样。”
“可其实我们并没有区别，从他窥见知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我们和您不一样，您获得知识……”
多托雷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出话，“是不需要代价的。”
苏均默然，提瓦特的知识并不只指那些普通的知识，丽莎也曾经和他聊过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