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进过宫的,张勇也不藏捏,直接开口询问。
“蛇头?”
老头儿愣了一下,眼珠一转迅速回应道:“那时候我还在株市第一监狱里服刑,哪里知道什么蛇头不蛇头的?再说我老头儿当年就是个贼偷,警察同志你问错人了吧?”
“是么?”
张勇也不生气,左右看看狭小房间里凌乱摆放的各种商品物件儿,半晌才淡淡的道:“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又开始了!这一次的目标,是所有涉及到拐卖妇女儿童犯罪的全部相关人员;包括直接犯罪嫌疑人,也包括那些袒护他们甚至给他们打掩护的蠢货!这种人以前都能靠批评教育,现在全部纳入严打范畴以刑法论处。这一次可千万要长一点记性,别又因为一些小事儿把自己再送进去。”
见老头儿脸色忽青忽白,人也不再放松身体绷紧,张勇嘴角一撇继续道:“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再进去坐个几年,怕是这辈子就结束了。顺带一提拐卖类相关案件的判罚性质以及判罚程度,我相信你也应该有点数儿。”
“老头儿我就不过没帮你们找到个人儿,就要被判十年?”
秃顶老头儿脸色更难看了,偏偏曾经吃过一回亏的他不敢打赌张勇到底是威胁还是陈述事实。严打之下可没人跟你讲道理,为了社会稳定才不会讲什么个人人权。
张科、李一铎,惊讶的看着张勇,没想到他拿鸡毛当令箭的手段居然这么夸张。
但偏偏严打是事实,涉案人员重处也是事实。这老头儿就算敢莽定自己没有参与进去,但是他敢打赌他真的丝毫都不知情,没有撒谎扰乱警方破案工作么?
毫无疑问老头儿不敢。
站起来的时候,老头儿的背驼了下来。他对着张勇苦笑一声,但终究老实开口。
“我在牢里的时候,确实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事儿。有一伙霖州来的人,在我株市设立码头。据说这伙人跟国外有什么联系,手段凶残干的事儿也是丧尽天良。根据我在牢里听到的小道消息,这伙人似乎干的是什么人体器官买卖,反正不是我一个贼头敢接触的对象。至于他们有没有参与拐卖……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最后听到的消息是这伙人似乎因为内讧还是什么的,自相残杀死了好几个,别的就不清楚了。而后您说的那段时间里,再没有过别的大事儿。”
“人体器官买卖?”
张勇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还冒出来一个案中案了?
跟张科、李一铎对视一眼,张勇示意两人赶紧将这个情况通知株市市局专案办公室。也别管它到底是不是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