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切了一刀,大抵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紫霞劲和紫霞神功有些许不同,毕竟几百年下来,极可能存在失传地方,已经不够完整。而岳不群练的葵花宝典又同样不完整,乃是残存的葵花宝典又提取出来的辟邪剑法,等于残了再残。
两残相加,不可能圆满,紫霞神功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第二点则有些残酷,有可能岳掌门着眼看完,心喜难耐,回观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后,没有多做考虑,直接一刀先切了痛快。
赵倜这时心中浮想联翩,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动静,就听阿朱怯生生地道:“殿下,殿下你还好吧?”
赵倜怔了怔,这才想起在这室内呆的时间有些长了,每次顶多小半个时辰就出去,此刻已经两三个时辰之久。
“殿下,你……还在里面吗?”阿朱又道。
“殿下不会早走了吧?”旁边如意小声道:“都这么长时间,水早凉透了。”
赵倜刚想开口说话,就看那房门被轻轻推开,接着也不知道哪个进来,小心翼翼朝前走来。
这时外面天色已晚,屋内更是昏暗,就听有人道:“怎会这么冷……”
赵倜听着是阿朱声音,道:“叫如意拿身衣服过来。”
“啊……”阿朱顿时吓得娇呼起来:“殿下,你在里面。”
赵倜从水中起身,那霜冰炸裂,发出“咔嚓咔嚓”声响:“快去吧。”
阿朱双手捂脸,只觉得脸上烧得滚烫,撒腿往外跑去。
片刻小丫鬟如意送进衣物,赵倜穿好回去书房,便在书房歇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叫过周侗几个,然后前往军牢,刑部今日要过来交接慕容复等人。
待一套手续完毕,将慕容复几个交接完成后,赵倜去往苏星河关押之处,苏星河他并未报给赵煦,毕竟除了奉无崖子之命去山海观祭祀外,并无什么大恶。
这时见苏星河坐在干草上神情愤慨,赵倜道:“聪辩先生,掌门过来瞧瞧你。”
苏星河瞅他,怒目道:“我这几日想了,你说自己会北冥神功,这却是绝不可能,你即便有信物指环在身也作不得数,莫要再自称我逍遥派的掌门!”
赵倜看他耿直,笑道:“怎就不会,不过北冥神功罢了。”
他叫人打开牢门,走上前去道:“可是你聪辩先生请本王展示的,莫要后悔。”
苏星河道:“你展示来看,我不信你能吸动我分毫……”
赵倜摇了摇头,伸手搭在苏星河肩头,小无相功立刻催动北冥神功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