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道:“赵使者此诗当传颂后世,为世人吟唱,赵使者……两场都赢了。”
“都赢了吗?”赵倜笑着点了点头:“既然都赢了,那么外臣有个提议。”
耶律洪基道:“赵使者有何提议,还请说来。”
赵倜道:“外臣看也不用叫士子们先开口作了,还剩三局,陛下出题,我全作了,作完之后,若是有不服者,再一起来献丑吧。”
众士子闻言不由大惊,随后怒不可遏。
什么叫你全作了?然后我们再一起来献丑?献什么丑?这是人话吗!
“你,赵使者,你太狂妄了!”耶律延禧叫道:“你不过才赢两场而已,竟然不叫我们作了?”
赵倜道:“作出来也是贻笑大方,徒增笑柄,等我作后,你们便会心生不能比较之念,统统不会开口了。”
耶律洪基目光闪闪:“赵使者的意思是……能够五局五胜?”
赵倜道:“陛下明鉴,今日五局,我若先开口,谅无人再生较量之心。”
“你,你……”对面士子立刻炸营一般喧嚣起来,不少人都起身指责,指责赵倜太狂妄,简直目空一切,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耶律洪基微微沉吟:“既是诗会,这般也不好,既然赵使者笃定能够五局五胜,那么余下三首,每首结束了,若有人想要比较,令其作上一作,不必等待五首全部作完。”
赵倜道:“便依陛下所定,只不过外臣怕……”
他目光扫过众士子:“怕我全部作完之后,也都没人敢于站起应对。”
此刻对面众人神情羞恼,就连坐在案头里的辽国汉官也都眉头紧锁,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赵倜看向几位汉官,这几人有南面宰相,北面副宰,他微微一笑:“诸位相公若是觉得能胜过外官,不妨也下场指教一二,毕竟……五场全赢的话,外官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呢。”
南面宰相王师儒深吸一口气:“赵使者只不过刚作了两首,第一首甚至有些粗砺,就敢夸此海口吗?”
赵倜摇头道:“外官……等待王相公指点。”
王师儒淡淡道:“指点不敢当,但也不至于叫赵使者一直猖狂下去!”
赵倜笑着回身看耶律洪基:“还请陛下出题。”
耶律洪基神色复杂,他不想大辽输,连输五场,传扬出去简直太丢人了。
可他又想听到佳作,尤其刚刚那种能流传后世,必然世代为人传唱的诗句,其中意境拨人心弦,这种诗作,他甚至都能在里面徜徉一天,泛身诗意之中不出来。
他此刻心中狐疑,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