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李秋水道:“去吧……”
李秋水从地上爬起,朝老僧行了个佛礼,低声道:“弟子回返来处,自此守身斋堂,只问修行敬佛,不再涉问俗事。”
然后转身,向着寺外缓慢走去。
赵倜望着她背影,忽然目光瞅见人群旁边的鸠摩智,瞧鸠摩智一脸思索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几息,就看那边玄慈和玄寂被人抬了过来,随两人到来的还有一个拄了拐杖的白眉老和尚。
原来是玄石派人将这边事情禀报了过去,玄慈闻言震动,他虽对老僧有所印象,却从没想过这扫地老僧有这般大的本领,于是叫寺内灵字辈年龄最大的灵长和尚过来辨认。
玄慈倒在架上起不了身,和扫地老僧勉强互礼后,看向眉毛都白了的灵长。
灵长拄着拐杖,他武功一般,却佛法高深,微微摇头道:“老衲只知这位师兄久在藏经阁扫地,却也不知这位师兄的过往来历。”
玄慈只好开口询问,老僧一脸迷惘,仿佛回忆,良久都不讲话,最后双掌合什:“南无阿弥陀佛。”
玄慈见状也不好继续深问,心中只道老僧或许是比灵字辈僧人更高的辈分,到时查查僧谱,只要还在世的僧人,上面都应有所记载,看看老僧究竟法号什么,是哪一代僧人。
这时赵倜看向老僧,思索道:“大师……”
老僧瞅他,神色之间好像有些笑意,似是欢喜,但随后又似变得有点不乐,接着又陷入迷惘茫然。
赵倜道:“大师,之前在藏经阁盗经的那位慕容居士,此刻押在东京天牢了。”
老僧没有说话,赵倜随后又道:“今晚还有一人前往菩提院想夺易筋经,被我掌力震伤,应该就是另外一个在藏经阁盗经的萧居士。”
玄慈在架上闻言惊诧:“原来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曾来这里盗经?”
赵倜不理会他,继续对老僧道:“大师知道萧居士来历,此事便托给大师处置了,最好……是收为弟子。”
他这是为萧峰着想,毕竟几十年的恩怨不好化解,不过既然始作俑者慕容博关在东京,早晚受刑,那么萧远山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就看老僧如何施为了。
老僧微微点了点头,也不问赵倜怎么得知这等秘事,随后思索了几息,往藏经阁中慢慢走去。
赵倜看向玄慈,从怀内摸出易筋经原本递给对方道:“经书已经抄完,还给大师。”
玄慈将原本经书收起,然后道:“燕王身体无碍吧?”
赵倜笑道:“并无事情,大师好好养伤,天亮之后本王便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