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滑去腕处,双手合什看着赵倜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赵施主,许久不见了。”
赵倜微微一笑,还佛礼道:“灵德大师,一向可好。”
旁边鸠摩智也见佛礼,灵德道:“这位是……”
赵倜笑了一声:“我前阵子去了趟少林,这是少林方丈玄慈的师弟玄智。”
灵德老和尚闻言面不改色,道:“原来是少林的玄智师傅,以往经常听下面僧人提到,真是久仰久仰。”
鸠摩智闻言愕了愕,心说这乃燕王起的假名,你怎么会听人说过提起,还久仰久仰了?
何况自己在少林可听那玄慈方丈讲过,你这老和尚是他师伯,玄字是要比灵字矮一辈的,你怎么能对玄字辈这样无端客气?
不过此刻也只好道:“贫僧有甚名气,倒是灵德大师名扬天下,贫僧才是真正久仰呢。”
老和尚闻言笑眯眯地道:“玄智师傅太谦虚了,老衲不过虚名罢了,全靠同道衬托而已。”
这时两人坐下,茶已煮好送来,赵倜喝了口茶道:“灵德大师,我前段时日奉旨前往少林寺,那些和尚好生厉害,练有内力,能飞檐走壁,掌风惊人,阵法精通,威猛无,大师觉得如何?大师真不会武功吗?”
老和尚闻言微微愕然,随后摇头道:“老衲精通的乃是佛法禅功,经义之学,从未学过武道。”
不承认是吧?赵倜就想过自己问询之下,这老和尚依然不会承认会武。
他笑道:“可我问太平兴国寺方丈懒残大师,他说灵德大师会武。”
老和尚眨了眨眼:“懒残……此言实属无赖,虽然传承不同,怎么好这般胡说编排同道。”
他说着低头喝茶,就此刻赵倜冲鸠摩智使了个眼色,鸠摩智早做好了准备,一记火焰刀便斩过去。
火焰刀是他独门武功,专以掌风伤人,这刀风隐隐泛着些青白,当时在天龙寺乃是迫燃藏香,与香气混合,才呈现烟气为绿,是所谓碧烟,并非掌风为绿。
他这一记火焰刀,出其不意,迅快无比,而且是在灵德低头喝茶时发出,简直就是必中。
见此情景,鸠摩智未免有些后悔,他从不杀人,之前所谓什么在慕容博坟前把段誉烧了,等于将六脉神剑带给慕容博了,也不过是威胁恐吓而已,甚至他都没给段誉用什么刑罚拷问。
他不由心中暗想,莫非又是被燕王坑了?他与老和尚有仇,诓骗于贫僧,借贫僧手杀了,然后贫僧被大相国寺少林寺等处追杀,背了恶名,燕王坐享其成,真是一副顶好谋算。
可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