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学派惯例的符号去“钓鱼”,对方显然是看到了,却也没啥后续的反应。
生命学派的架构松松垮垮的,平时彼此间的关系,就类似学校里各自的师徒传承或者同窗友谊,关系好的或许亲如一体,关系一般的也可能形同陌路,
没办法确定他是“不认识”,还是“认出了但懒得搭理”。
不过对方是非凡者,还是科恩制药的人,那决斗的时候估计很可能就打不死了,
美利加南方的决斗风气虽然比西部都更重,但这边的上流社会人士们热衷的是“打脸”,分的主要是“胜负”,死亡率本来就不太高,
尤其是公开的决斗,没准很多贵妇小姐之类的女士都会到场,见血可以,救不回来也行,却也不能做出额外补枪之类的举动来,失了风度有时候比输了决斗还“社死”。
南方人在这方面就没有西部那边爽利,
西部人更看重实效,连人都没打死那配叫决斗吗?谁说决斗就不能背后开枪了?
韦恩在这方面也只能入乡随俗。
考虑到是公开的决斗,韦恩到时候甚至连猎魔子弹都不打算用,
当场打死对方事小,要是不小心打出什么奇怪的非凡形态来,万一在市民中造成不良影响了,那反而事大,大教堂说不定都会因此有意见,
所以还是主要先打脸,然后看看对方会不会在私底下主动送。
大家都是文明人,
桌面上还是要和和气气的。
琳娜算是对各地风俗都多少有些了解的人,听完了韦恩的打算,也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她还是对教会那边的看法更在意,“既然那个主教默许科恩制药的人存在,那我们跟他们斗起来,本地的大教堂真的不会插手吗?”
……
“柯里昂主教今天没有见我,那个汤姆·哈根的说法和之前一样,说大教堂从不针对任何人。”
公寓里,
马尔科姆·贝克面对着他专门让仆人叫来的威斯曼先生,说出了今天的情况。
“看来圣灵教会这一次是打算当‘观众’了。”
威斯曼先生反而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还抿了一口威士忌,“贝克先生,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马尔科姆·贝克的心情看起来没有早上那么愉快,“要是这只老狐狸能早点去死就好了。巴齐尼牧师显然就更容易沟通,绝对不会坐视这种事情发生。那个韦恩刚才还特意过来挑衅,显然是得到了大教堂的某些承诺。”
威斯曼先生重新把之前的建议又提了出来,“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