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诱饵,再钓几条鱼上来。
路彦霖也反应了过来,他匪夷所思地问:“你故意留在这里,想引那些人出来?你这点人,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纪云舒斜了他一眼:“你有功夫关心我,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反正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一定会先杀了你。”
她对孤行吩咐道:“你现在就让人去审他,如果不肯说,就让他去死吧。”
纪云舒说完这话,转身让人将赵慎扶到了房间里。
她也跟着进了屋,这才发现周氏夫妇已经中毒死了。
白泠检查了一下两人道:“是中的同一种毒。”
纪云舒点头,让人将尸体抬出去先好好放着。
两个暗卫手脚利落地将尸体抬了出去。
纪云舒这才走到床边,见被放在床上的赵慎还没有醒,便问:“世子怎么样了?”
白泠的眉头蹙了起来:“世子伤的很重,外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内伤却得好好养一些日子。”
纪云舒叹了口气:“人活着就好。”
白泠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不过这些日子她也担心世子已经死了,夫人白跑一趟,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孤行见纪云舒执意要留下钓鱼,只好让人将这个主院守好。
自己亲自去审路彦霖。
路彦霖跟着周庆邦养尊处优了十多年,连死的勇气都没有,自然也扛不住重刑,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招了。
纪云舒守在赵慎的床前,听孤行回禀:“他说他和妹妹相依为命长大,妹妹跟周庆邦订有婚约,却在周庆邦中举之后病逝了,那时候突然有人找上他。”
“一开始只是让他去挑拨周庆邦和秦氏的关系,后来周庆邦被调到了肃州。这里地处边境,挨着漠北,将大夏的东西送去漠北,便能获几倍的利,他便做起了这门生意,以至于胆子越来越大。”
纪云舒听着他的话,思索片刻:“不对,他肯定不止做了这些,不过现在这些不是最要紧的,问问他昨日进城的是什么人?给周庆邦送了什么信?”
孤行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道:“可能来不及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那些人要行动,应该就是今晚。
纪云舒也向外面望去,夕阳已经沉了下去,西边一片橙红色,亮的有些晃眼。
已经入了秋,天黑的早。
纪云舒知道很快夜晚就会降临。
“放心,来得及的。”
孤行不知道纪云舒为什么这样笃定,不过还是听话地转身出去了。
一开始,他确实觉得这是一趟苦差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