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奇怪道:“夫人是什么时候受了寒,还是用过什么寒凉之物?”
纪云舒没想到会诊出这样一个结果,茫然道:“没有啊。”
自从天冷了,她恨不能天天待在屋里不出门,入口的东西都是经过仔细检查的,怎么会有寒凉之物?
绿如和兰因也摇头:“夫人这些日子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吃的东西我们都仔细验看过,并没有什么寒凉之物。”
白泠让开位置,让与她同来的另一位大夫给纪云舒诊脉。
这位大夫是一尘一手教导出来的,本身也颇有天赋,这些日子已经成了医馆的主治大夫。
他给纪云舒把了脉,得出了跟白泠一样的结论:“若不是受寒,就是吃了寒凉之物,不过问题不大,先吃几副药看看。”
赵慎听到这个结果,脸色沉了下来,让大夫去开药。
纪云舒见他气压低的仿佛要杀人,便将身边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凑到他身边道:“别这样,大夫不是说没事儿吗?喝几服药就能好。”
嘴上这么说,但纪云舒也清楚,这算得上大事了,她很确定自己没有受过寒,也就是说她在这么多人的重重保护之下,被人下了药。
赵慎神色凝重:“以后让白泠在你身边伺候,入口的东西都先让她检查一遍。”
纪云舒点头:“好的。”
他不说她也会这么做,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有人能在她吃的东西里放寒凉之物,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放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呢?
想到这里,她不解地问:“既然都下药了,为什么不放点毒药,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让我来月事的时候难受一点?”
赵慎摸了摸她的脸颊,面上的寒意化了一些,语气却森冷:“你没怀孕,才没事的。”
刚怀孕的妇人如果碰了寒凉之物,那孩子大抵是保不住的。
赵慎只要一想到这个,眼底便一片冰冷。
对方是冲着他们的孩子来的。
纪云舒见他身上嗖嗖冒冷气,抓着他的手安慰:“我这不是没怀孕吗?这东西对我也造不成什么影响,以后小心些就是了,你别这么吓人。”
赵慎发觉她的手有些凉,反握回去帮她捂着手道:“那也要查清楚的,这样的隐患不除,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中招。”
纪云舒也是这个意思,她想了想没什么头绪道:“之前都没什么异样,应该就是最近的事儿,我最近几乎没有出过门,吃食也都是经过验看的,实在想不出来是怎么中招的。”
她的日常起居赵慎都是清楚的,身边伺候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