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把主意打到了还在京城的马昂妹妹头上。
……
苏晚晚手里拿着衍哥儿最近新描的字帖,坐在那里发呆。
屋子里黑黑的没点灯。
不知什么时候,陆行简站在她身后。
“别担心,他们一定会没事。”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苏晚晚没有回答。
只是把一封信不动声色地用字帖盖住。
这是今天鹤影托人给她捎的信,说雁容有事,约她见面。
雁容都已经死了,死在了常德的荣王府。
很显然,是荣王的人要见她。
“你早点睡。”男人的手放在她肩上,并没有留意到那封信。
“是我的错。”苏晚晚语气低落。
孩子一天没有消息,平安归来的希望就越渺小。
“和你有什么关系?”陆行简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满是茧子的大手擦得她脸颊生疼。
“生在帝王家,享受了荣华富贵,自幼也得承受异于常人的凶险。”陆行简深深吸了口气。
所以,生于皇家,能不能长大成人,靠命。
苏晚晚再次沉默。
一股浓浓的厌倦感涌上心头。
这个皇后,她做得够够的。
……
信上嘱咐她只身前往,否则后果自负。
苏晚晚应了。
只是她刚到地方,就有字条提示,要变更地点。
她不得不赶往下一处对方指定的地方。
最后,碰面地点居然是在苏晚晚上次来看雁容的姐姐——蝶心的地方。
蝶心依旧很胖,头发已经半百,只是以前充满戾气的脸上,现在唯有一片死寂。
大冬天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身上穿着半旧的胖棉袄,椅子旁放着两根拐。
看到苏晚晚现身,波澜不惊,“来了。”
如果不是蝶心贴身服侍过苏晚晚多年,苏晚晚很难把当年那个苗条婀娜的侍女和眼前颓丧肥胖的残疾女人联系在一起。
“荣王呢?”苏晚晚站在门口不动。
蝶心木然地往里屋瞥了一眼。
屋子里光线幽暗。
阳光透过窗缝照进去,灰尘在光柱里肆意飞舞。
“晚晚,别来无恙?”男人咳了几声。
苏晚晚这才看到坐在阴暗角落的荣王。
几年不见,他憔悴不少,皮肤有股病弱的苍白。
“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苏晚晚蹙眉。
荣王讽刺地嗤笑了一声,“不是你派人捅的我?”
苏晚晚顿了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