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一会儿……你说不清楚。”
“打！你打！我看你能打给谁！”杨瑾双手抱胸，一副“你尽管打，我看你能翻出什么浪”的表情。
叶阳也不客气，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头子，我被抓了，在海州警局。”电话一接通，叶阳就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轻松，像是在拉家常。
“哦？被抓了？因为什么？”电话那头，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
“说是打架。不过……他们好像不太讲道理。”叶阳看了一眼杨瑾，故意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嗯，给那个警察。”
“给谁？”叶阳明知故问。
“给那个……抓你的警察！”
叶阳憋着笑，把手机递向杨瑾：“喏，找你的。”
杨瑾狐疑地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
“杨瑾！你是不是扣了一个叫楚河的小青年？”
杨瑾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爸……爸？”杨瑾的声音，瞬间变得结结巴巴，“您……您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你还想瞒着我？！”韩父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我告诉你，立刻！马上！把人给我放了！还有，亲自给他道歉！”
“爸……我……”杨瑾还想说什么，但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她拿着手机，呆愣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样？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叶阳的声音，打破了审讯室里的沉默。
杨瑾猛地抬起头，看向叶阳，眼神复杂。
“那个……刚才……对不起。”杨瑾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叶阳故意把耳朵凑过去。
“我说！对不起！”杨瑾咬着牙，提高了音量。
“这还差不多。”叶阳笑了笑，“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嗯。”杨瑾点了点头，转身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叶阳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留下杨瑾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放人，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杨远山的声音像是压着一座火山，随时都会爆发。
“叶阳是你未婚夫，这事儿没得商量！”
“爸！”
杨瑾的声音几乎要刺破手机听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人渣！”
“未婚夫”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