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后退一步,裙摆在地板上扫出沙沙的声响,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乱中差点撞上身后雕花木柜,柜角的青瓷花瓶随之轻晃。
“我没耍赖!只是……只是现在不行!你、你先去洗手,刚才解石,你手上都是石屑。”她推搡着我,指尖的温度隔着棉质衣袖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初春溪水中的碎冰,寒凉里藏着即将消融的暖意。
看着她这副慌张惶恐的模样,我又好气又好笑。心知她是因心理疾病作祟,一时半会实在难以克服主动亲吻的障碍,便顺着她的意:“好好好,我去洗手。”
转身时,余光瞥见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慌乱,像只被困住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