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没回我们张家,否则,我们张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的话像一把沾了盐的刀,精准地捅进我记忆里最痛的地方。后背的疤痕至今还在,此刻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隐隐的灼痛。
“张如虎,”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能克制住动手的冲动,“现在你从事哪一行?”
我想了解他,在那个行业狠狠教训他。
他挑眉,雪茄终于点燃,淡蓝色的烟雾缭绕中,他慢条斯理地说:“玩玩家族生意罢了,不像你,沦落到在边境和泥土打交道。怎么,靠赌石赚了点小钱,就以为能爬上枝头了?我劝你一句,叶家不过是拿你当枪使,等十亿赌局结束——”他突然凑近,雪茄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叶冰清察觉到我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靠。我闻到她发间的兰花香,像一双手轻轻按住我狂跳的心脏。
“是吗?”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那还真是劳你费心了。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当年用马鞭抽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将来我会十倍还给你?”
张如虎的瞳孔骤缩,雪茄在指间猛地折断,烟灰簌簌落在他昂贵的西裤上。
保镖下意识地往前半步,却被张如兰抬手拦住。她终于开口,声音像冰块掉进古井:“张扬,闹够了就适可而止。张家的门永远为血脉敞开,但你得先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