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孔雀都微微地蹙眉。
老头打开墙上的白炽灯,昏黄光线里,大小不一的原石井井有条地摆放在水泥地上和铁架上。
最大的那块冬瓜般大,表皮覆盖着青灰色的蜡壳,边缘还沾着未清理的矿泥;最小的拳头大小的原石则被整齐码放在木托盘里,表面的蟒带纹路清晰如刀刻,像是大自然留下的神秘密码。
的确表现都很不错!
“这里的原石大部分都是我从帕敢老坑拉回来的宝贝,价值连城!”老头背着手在原石间踱步,满脸的骄傲和自豪,他忽然停在一块水桶粗的原石前,布满老茧的指尖敲了敲布满苔藓的石皮,兴奋道:“看这松花!当年在矿坑第一眼看见它,我就知道里面必有乾坤。”
他转头看向我们,眼角皱纹里都透着得意,“还有这几块——”他指向铁架上层的三角形毛料,“莫西沙场口的脱砂料,你看这翻砂多均匀,种老得能掐出水来!”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原石切开后的惊人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