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佩服之色。
当然,赵奕彤对我没什么好脸色,白我一眼又一眼,很明显,她还在生我的气。
“诸位大佬就别抬举我了,我就是运气好,加上不知道天高地厚,行为孟浪,现在我也有点后悔。”在这些大佬面前,没办法,我只能承认错误,放低姿态。
甚至,面对孙永军的时候,我心中还满是愧疚,之前那一幅画的事情如果不解决,我永远都在他面前低一头。
而且这件事我不敢说出去,一旦说出去,我们两个都会丢脸,对名声的打击很大。
现在,也仅仅只有做局者几人认定我们两个是傻子,其他人还压根不知道。
赵菱华坐在古色古香、雕刻着精美云纹的雕花红木椅上,冲我莞尔一笑:“张扬,过来坐。”
她身着典雅华贵的墨绿暗纹旗袍,旗袍上的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宛如夜色中的神秘森林。
耳坠上的冰种翡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每一次晃动都折射出清冷的光,透着一丝慵懒的贵气。
我刚走近,陆圣超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张大师,我在缅甸买了一块半赌毛料,花了大价钱,现在我有点拿捏不准,到底是切开,还是转手卖掉?请你帮忙看看吧?”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地面上竟然摆放着一块毛料,冬瓜那么大,表面凹凸不平、粗糙得如同历经岁月沧桑的树皮的石皮上,开了个碗口大的天窗。
透过天窗,玻璃种正阳绿翡翠的质地展露无遗,浓郁的翠色如同冬日里凝固的、带着深邃质感的春水,在灯光下流转着勾人心魄的光晕,看上去极为漂亮,仿佛有生命一般。
“就是这块吗?”我踢了踢毛料。
“是的,”
陆超圣凝重地点头,懊悔之色溢于言表,“我花了八千万!当时竞拍太过冲动,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现在越想越觉得像掉进了深深的、精心布置的陷阱。”
“八千万?”
闻言,赵老捻着胡须的手也微微停顿;孙永军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财富是否还安全;就连一向沉稳的乔山水也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拭额头的细汗。
即便对这些身价不菲的大佬来说,豪掷八千万赌一块石头,也需要莫大勇气。
我却挑眉看向陆超圣,疑惑地问:“你刚在十亿赌局里豪取一百多亿,怎么还会为这小小风险犯难?”
赵菱华插言道:“男人啊,赢了金山银山,也见不得手里的宝贝打水漂。所以他一直不愿切。在我看来,不如现在就切开,是赚是亏,一眼便知,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