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了一切,末了道:“鉴定的时候,他们调包了。但给了真证件。我和你都没怀疑,回到你的别墅,我才发现被调包。”
“什么?天局?赝品钓真品?趁机调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永军虎地站起身来,满脸的不敢置信,沙发靠垫被带得滑落在地。
“这是事实!当时我不敢告诉你,就怕你不相信,带人去书画斋闹,而他们早就转移了画,一点证据都没有。仅仅只会让他们警觉起来,我们想要找回真品,就无比艰难。
何况,你会很难受很郁闷很憋屈,我们也丢脸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现在嘛,我觉得时机成熟了,我们该去找回那一幅画了。”
我严肃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
孙永军飞一般去宝库取来了《写生翎毛图卷》,展开在我面前,他一边细细打量,一边黑着脸道:“张扬你别胡说八道了,这明明就是我原来那一幅,鉴定证书一应俱全,怎么可能是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