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都能见到,若是出价合适,当场成交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话时,眼神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交流会的盛景。
林修文则在一旁附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是啊,上次李藏家的唐寅《落霞孤鹜图》现世,那场面,真是千金难求。”
“他们这是希望我也去参加,一次性买价值几十亿的画,骗我几十亿?”
我暗暗嘀咕。
他们还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准备好?
面上却装出一副心动不已的模样,急切地插话道:“我可以去参加吗?我想买一些顶级画作,越珍贵越好,最好是能价值五亿以上的!”
我故意提高音量,还拍了拍桌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周墨和林修文却仿佛没听见般,连眼神都没施舍过来,继续高谈阔论,脸上还带着淡淡的不屑,仿佛我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暴发户。
苏砚秋则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语气带着责备:“到时你自己去不就行了,你不是知道地址和长期了吗?别动不动就炫富,你这样很不好。”
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脸庞,痒痒的,可我心中却冷笑:“靠,你们真会演戏呢。是我自己要去的,被骗了几十亿,完全和你们无关是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我寻了个借口告辞。
苏砚秋送我到门口,她倚在门框上,身姿婀娜,眼神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舍:“慢走呀,下次我们再约。”
我点点头,转身离去。
刚走到拐角处,我立即用灵线远程监控。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三人绝口不提我,而是专注地谈论书画学识。
周墨铺开泛黄的古籍,用放大镜仔细查看着某处批注;林修文拿着手电筒照射画卷,与苏砚秋低声讨论着笔墨痕迹。
他们时而激烈探讨某幅古画的修复技巧,时而低头沉思,认真地翻看手中典籍,模样一本正经。
周墨还不时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林修文则凑过去,两人小声交流,那专注的样子,仿佛真的只是在进行学术探讨。
我不禁感叹,这三人不愧是老骗子,警惕性极高,丝毫不让人抓住把柄。
无奈之下,我收回灵线,拨通孙永军的电话,和他交流了一番,又仔细叮嘱:“军哥,他们太狡猾了,你那边千万要谨慎,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继续穿梭在古玩市场鉴宝捡漏;
一边以张向东的身份给苏砚秋打电话,言语间既表达对她的好感,用尽各种甜言蜜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