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探出头望了望天空,一样啊!圆圆的红太阳仍然挂在东边。
她疑惑的走过去,越想越觉得不对。诚如小姐所说的什么来着?对了,反常即为妖。
“小姐,您怎么了?有心事吗?”她小心翼翼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没怎么,也没心事!”张雪莹头也不抬,手也不停。
“不开心?”
“没有!”
“那……”
“唉呀,烦不烦哪你,以前不做绣活你整天跟张妈妈一样叨叨个没完,现在做了,你又疑神疑鬼!”张雪莹抬起头,丢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嘿、嘿嘿,那您做,我去给你泡杯菊花茶,明目。”喜鹊说着,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张雪莹看着她的背影一笑:这丫头!
上房里,梅氏正在细细翻阅着几个铺子交上来的帐册,边看边摇头。
“夫人,县太爷夫人来了!”张妈妈突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面色凝重地向梅氏禀道。
“哦,她来干什么?”梅氏皱了皱眉头,素日并无过多交往,前儿个在李府祝寿时还听说她抱恙在身,不便外出。
怎么这才隔了一日便上门来了,她一边在心里纳闷一边对张妈妈点点头“请高夫人进来!”
一会儿一个身着蔚蓝色衣裙的中年妇人跟着张妈妈走了进来,个子较高,故而单薄的身材就显得像是一棵纤弱的拂柳一般,好似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
脸色苍白中略带腊黄,怎么看都是一副病容。
梅氏站起来,脸上有笑却心中有惑“高夫人请坐,张妈妈上茶。”见她也没带丫头进厅,便亲自扶着她坐下了。
高夫人粱氏看上去身子确实虚弱,从院门走进来这一会功夫,额上已渗出了一丝汗珠。
“谢张夫人!”她客气有礼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意与痰音。听上去让人觉得怪怪的。
梅氏一笑,开了口“前儿个在李府没看到夫人,听您家小姐说您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哎,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就是五心烦热、手脚热重、吃什么都不胖,夜里盗汗的厉害。平时容易头昏疲倦,故而很少出门。”粱氏一边解释,一边又用手绢拭了拭汗。
消瘦露骨的脸上,高高耸起的颧骨透出一丝潮红。
梅氏暗自一惊:莫非是肺痨?不由将身子稍稍往后靠了靠。
“哎,怎么不见您家三小姐?”粱氏拭了汗,又重重喘息了一会,问梅氏。
“哦,她,现在应该在房里绣花吧!”梅氏慢慢说道,本来想说在午睡,可偏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