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官爷,昨天把肉吃多了,肠胃滑了,刚才拉屎去了。”张雪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那你可要悠着点,贪吃鬼。”那个士兵笑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躲在柴房的平敢当一脸复杂:拉屎?!天,这都跟谁学的!他嫌恶的咧了咧嘴!
张雪莹抱着柴禾快步走到厨房,一进去便看见陈嫂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赶紧冲她笑笑,告诉她自己没事。
“我劲小,一次只能抱这么多,我再去一趟。”她将柴禾放到灶前,又向外面走去。
“算了小兄弟,我去吧,我劲大,一次能抱两捆,差不多就够用了。”一个妇人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婶子辛苦了,你歇息,歇息,我去。”她摆摆手,转身飞快地跑了。
“我说陈嫂子,你兄弟真是个勤快人,嘴又甜,人也机灵。”妇人向陈嫂子说道。
陈嫂子一笑。
“就是嘛,不大爱干净,也不洗洗脸,瞧那张脸给脏得。”妇人继续说道。
“哎,回头我说他,这孩子确实不大爱干净。”陈嫂子尴尬地说。
张雪莹推开柴房门,伸着双手向里面摸去。
一双温热的大手稳稳地握住了她四处摸索的手“我在这!”。
那种让人心慌不安的酸涩发胀感又涌上了她的心与四肢,他没放开那双纤细柔软的小手,她也没挣开他那双带着薄茧却让她心安的大手,两人就那么互执双手,静静站在黑暗里。
“你来干什么?”一会张雪莹才轻声问道。
“我来杀端木雄!”他轻轻地捏了一下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有些不舍的放开了。
“你一个人?”她声音都紧了。
“人多了反而坏事!”他的话永远那么简短。
“你等一会吧,让他们吃了饭菜再说。”她说道。
“为什么?”他有些不解,瞬间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拉住了她的手,手劲很大,捏痛了她。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力量悬殊太大,她最终放弃了抵抗“我在他们的饭菜里下了毒,你捡个现成的便宜不好吗?”她说得有些得意。
“该死,你怎么可以如此冒险?!”他又惊又怒,像是惩罚一般,又狠捏了一下她的手。
“哎,痛。”天啦,自己的声音怎么又嗲又娇的,听得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逞能?”他低吼道。
她头一低,脑袋碰上了他的胸膛,耳朵听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就像有节奏的音乐一般美妙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