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
是巫师……这也就解释了这三个人为何能够在船上藏这么久的时间没有发现。
不过已经昏睡的她已经想不到这些了。
她失去了意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菲娜气哼哼地坐在地上,一脸愤怒地盯着旁边悠闲喝着葡萄酒的某法师:“劫持我的船想要做什么?”
“安静。”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脸上:“这可不是一个人质该有的态度。”
菲娜回头恶狠狠地看着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有着比她还漂亮的容貌――这总会让她有一点嫉妒的情绪,当然也因为另一个原因――这个女人居然毫不客气地穿上了她的换洗衣物――西哈特兰德最新款式的连衣长裙,被这个粗鲁的女人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她肯定不是什么贵族出身。
她暗暗地嘀咕着,倒是不担心这两个人对她不利――他们还要利用她胁迫船员们开船。
当然,她更好奇的还是这个男人。
虽然在塞尔巫师多如狗,不过就全费伦而言,巫师确是极为罕见的,许多人甚至终其一生也难得见到,即使出身于大商人家族,对于巫师这种存在,菲娜仍然是一知半解。
仿佛这个群体天生就蒙着一层神秘面纱,一旦普通人进入了这个群体,立刻与普通人划下了界限――他们不像圣职者那样容易被人理解,每一个巫师似乎都拥有独一无二的特质,神秘不可探究。
这也是费伦大众对巫师敬畏态度的根由。
“我要知道我的船开向哪里!”不过这位小姐似乎胆大得紧,如果没有这样的胆量,她也不会去塞尔做生意了,既然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么理直气壮地与劫匪谈判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这样想着。
更重要的是当他看到潘尼的裤子的时候,那根手指就开始抽搐,一股古怪的情绪让她对潘尼的恐惧莫名地降低了几分。
潘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把目光挪到从外面拖进来一个人的兰妮身上。
“马尔卢克!你要做什么?!”菲娜看到兰妮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进来的男海员,发出一声惊呼。
“当然是教训一下他。”兰妮哼了一声,从旁边的橱柜中掏出一把剪刀,阴损地瞄准了这个男人的下体:“让他知道以后不要随便打扰别人做正经事。”
“你打算把他变成利法尔?”潘尼眼皮跳了两下。
“这是个好主意。”剪刀在兰妮的手指上转了两圈,好像鳄鱼一样‘嚓’地张开刀刃。
“停!”菲娜尖叫着在地上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