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麻木,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个黑袍年轻人散发出的压力。
总而言之,这个年轻人带给海盗们一股很压抑的感觉。
“你是……”贾巴尔狐疑地锁起了眉心。
这个人确实有点儿眼熟,不过他的确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了。
“忘了我是谁?没关系,相信你还记得那瓶十个小时时限的药剂。”法师叹了口气:“当然,那个时候我可不是现在这幅打扮。”
“是你……”听到‘十个小时’如此令他记忆犹新的话语,贾巴尔额头青筋立刻开始一阵阵跳跃。
他当然记得东面海域那场可悲的失败――那差点让他丢掉姓命,而那个逼迫他饮下一瓶毒药的法师轻描淡写地说出‘你只有十个小时时间证明自己的忠诚’的时候,那股心脏被绝望包裹的感觉到现在仍然让贾巴尔不堪回首。
当得知了那瓶药水只是瓶不带任何毒姓的魔法试剂后,他更加地不愿意回想这一段往事。
那是一种痛苦而饱含耻辱的情绪。
所以当眼前这个人提到这个词儿的时候,贾巴尔很快就将回忆与面前这张脸对应了起来。
有了记忆的对照,不同颜色的袍子和头发当然不能对认知造成更多的干扰。
贾巴尔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有点口干的感觉,他干笑着:“原来是西……”
“我现在叫做潘迪塞尔。”法师皱了皱眉,伸出一只手:“真是好久不见了,贾巴尔船长。”
“当然好久不见。”贾巴尔的脸上的笑容里添加了谄媚:“大人,您不知道,我是多么热切地期盼着你的降临……”
啪!
话音未落,法师伸出的手指让这位船长浑身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如同一截僵硬的木头一般栽倒在地,一把匕首从他的袖子里面掉落下来,法师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唉,看来你不知道我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有多么的犹豫,贾巴尔船长。”
他俯身捡起这把小刀,划开了船长的喉咙。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切口中喷了出来,船长脸上的僵硬随着生命力一起急速地流失着,他艰难地捂住喉咙,在地上翻滚的同时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腿如同蚱蜢一样抽搐着,最终软瘫成了一团,只留下一脸不甘的表情。
无论是荣耀还是仇恨,都随着死亡而永远地消失了。
周围的海盗看着这一切发生,大概是被突发的诡异惊吓住了,良久才有人抽出武器,颤抖地指向法师。
“怎么,你们想要为你们的船长大人报仇?”
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