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着打了那个寒战之后,整个人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的情景。就算这是个梦,桑谷隽也觉得这个梦太淫乱了,淫乱得不可原谅——他怎么可以对一直仰慕着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
“你怎么了?”燕其羽说得很小声,听不出她的语气。
桑谷隽把她抱紧,闭着眼睛说:“我不该做这样的梦的。”
“为什么?听说你很喜欢我的,难道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可,可我怎么能……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男人做这样的梦,很正常吧。”她伸手向下,抓住他的男性特征。桑谷隽啊的一声,躲了躲。
“干嘛?”燕其羽说:“不喜欢?”
“不,不是,可是,”桑谷隽说:“太……啊……”
燕其羽手指微动。和血宗有些关系的人,似乎对身体的各部位的触感都有天生的敏锐,桑谷隽很快便坠入小腹下传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第二次一泻千里之后,桑谷隽已经在兴奋和虚脱感的交替中,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他刚刚告别处男的身份,涌起一股骄傲,但同时也还没完全抛开那点羞涩。“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快?”燕其羽说着手指又动了起来:“我还嫌太慢了。”
“别!燕姑娘,我……”
“才两次,就嫌弃了?”
“不!不是。就是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突然觉得这两句话来用在现在这个场景中有些猥亵,脸又烫了起来。“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啊,燕姑娘,燕姑娘……”于是又变成了呻吟。
桑谷隽喘息着,有些自豪。三次了,自己还不感到很累,甚至还很想!但比起刚才,他又冷静了许多。突然他想起了朋友们,想起了昏迷前的处境,大叫道:“不好!”赤条条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
“我……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正事?”
“现在……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外面?你是说江离、有莘不破他们?”
“嗯。他们和雠皇打起来没有,还是……还是已经打完了?”说到这里他的声带不禁微微颤抖,生怕燕其羽说出令他难以接受的噩耗来。幸好,燕其羽的答案只是未知。
“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燕其羽翻了个身,把背部修长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桑谷隽眼皮地下,桑谷隽又开始想了。然而燕其羽接下来的话让他试图压下自己的念头:“现在只怕正打得火热吧。”
桑谷隽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