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林崩天十六年来的住所。
宅子中除了他,只有一个灰衣老仆,唤作常叔,是爷爷怕他沦为废体后受欺负,于三年前安排在他身边,负责保护照顾他的人。
“少爷,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衣服也这么脏,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你总是怕人瞧不起,不愿老仆贴身保护你,要是一直这样,你受伤了,老仆怎么对得起家主,老仆心里难安呀。”常叔就像个盼孩子的家长,林崩天一进门,便唠叨个没完,老眼中也溢出了泪水,可见他担心的够呛。
林崩天心里一暖,在这个家,除了爷爷,也就只有常叔能如此待他了,那是发自内心的关切,看到常叔忙叨的样子,林崩天心里有了些愧疚。
“就算是为了常叔,我也要重新站起来,当下不就是退个婚么。”
林崩天接过常叔递来的干净衣服,回到房间换上后,便操练起来。
一纸休书写好,林崩天龇牙咧嘴忍着痛咬破了手指,一个大血手印按上去,随即挺胸抬头,变换各种姿势丢出。
丢出去,捡回来,再丢出去。
动作不对,重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自认做了个最帅的休书打脸姿势,又是一句狗血炸天的大吼,林崩天仰首挺胸,故作风骚。
“不是说好了不来这套么。”一旁的兔子呆望着,已经无语到了极点。
“我能有什么办法,狗血的世界狗血的剧情配套狗血的装逼套路。”
没待林崩天多理论几句,外面突然传来喝骂声。
“林崩天,你竟以暗器伤我儿,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