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
后胜摆了摆手道:“我后胜虽然贪财,但也知道,没兄弟你,就没我后胜,玉蝉和幼子等如我相府之人,弟这般严肃,折煞我也。”
苏劫深吸一口气,道:“弟初来临淄,尚未见过她母子,此番既然说定国事,弟当去学宫见过夫人,便不作久留,先行告辞。”
后胜听完一愣,随即说道:“当行,当行!”
苏劫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国公也好,武侯也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居然在这战国乱世,将自己的儿子丢在了临淄。
若不是自己这一次,亲自来了临淄,怕是一统天下了,都不知自己还有个儿子。
苏婵必然是他的儿子。
这其中种种曲折,到底如何,苏劫思来想去,已然来到了稷下学宫。
曾经的稷下学宫。
已然非今日之稷下学宫。
实则,在君王后晚年时期,稷下学宫便已然名存实亡。
学宫中多是东海方士,追求长生不老。
如今的稷下学宫,更像一座医馆。
苏劫独自下了马车,让人不可靠近。
一干侍卫,顿时将整个学宫给围住。
百姓们纷纷促足。
苏劫,一步步的踏上阶梯,此时,沉稳如秦公,也不禁惆怅万般,忐忑万般,心切千万,愧疚万千。
苏劫轻轻一敲大门。
便立在门口巍然不动。
半天之后,再次欲敲,只见大门被打开。
苏婵一身儒服,手里还持着一卷竹简,见到苏劫的时候,神色微微惊愕,随即便归于平淡,稽首道:“先生好!”
苏劫颤颤的想要伸出手,却猛然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
转而说道:“朝夕读书,不负韶华!难得!”
苏婵闻言,愕然一愣,嘴中跟着念道:“朝夕读书,不负韶华!!先生学问真高!”
随后接着问道:“先生,可是来拜会父母亲?”
苏劫微微点头。
苏婵面露为难说道:“这!请先生原谅,父亲母亲很少见客人,苏婵不敢独自做主张宾,到是让先生白来了一趟,不过,先生既然到访,若是苏婵不予接待,不合礼数,若是先生不介意,让苏婵略尽招待之事,不知,先生可愿入内?”
苏劫点了点头,说道:“好!”
玉蝉儿不见人。
苏婵不敢做主,却道人远来,又不敢真的拒之门外,也算行举有度,玉蝉儿教子有方。
此刻,两眼却泛出水光。
“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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