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掌柜退下,院子里就只剩他们三人。
“你认识棺材铺掌柜吗?”高炀拉着司马坐在石凳上,开门见山问道。
“认识,俩家铺子常有来往。”赵余站在石桌前,恭敬回答。
高炀指尖在石桌上轻点着,语调平淡,“你们熟吗?”
“不熟。”赵余垂着脑袋,拘谨道。
“你念过几年私塾?”高炀随意问道。
但这问话一出,司马注意到赵余背脊就僵硬了一瞬。
赵余依旧弓着身,拘谨回答,“两年……勉强识得字。”
司马挑挑眉,从棺材铺掌柜屋里那些字画来看,怕是不止两年吧。
“今年多大了?”高炀神色随意,仿若闲聊。
“回大人,二十三。”
“成家了?”
“不曾。”
闻言,高炀佯作疑惑地出声,“你这模样,又识字,媒婆怕不是把这店里的门槛给踏破了吧?”
赵余无奈一笑,道,“大人说笑了,媒婆和姑娘家们都觉得寿衣铺晦气。”
“是吗?那棺材铺掌柜呢?”高炀目光盯着赵余,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石桌。
“大人说笑了,棺材铺掌柜可是男的。”赵余身体一僵,干笑着回答。
高炀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冷声道,“本官不过是问那些姑娘和媒婆认为棺材铺掌柜如何。”
“棺材铺掌柜的屋内,看到了不少你的字画,还有一套文房四宝,上边纂刻有‘赠友赵余’字样。你为何撒谎说与棺材铺掌柜不熟?”司马站起身,神色冷淡,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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