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是不肖子,我哪里有资格成为不肖子。表面打骂你,骂你不成器,可背地里最宠的不还是你。而我,自幼苦苦练功,安分守己,可是他呢,几时正眼看过我?现如今,我只做这一件出格的事,只是想喜欢一个人,难不成也不行吗?”
冯辛的话令冯正稍稍愣住了,半晌,才道:“四弟,你怎么能这么想,若爹真得宠溺我,便不会给我结这亲了。”
“哼,你当我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他只不过想唤你回去,将来,可是要把东海传给你的。我,呵呵!”冯辛毫不在意,大声道。
“什么?”冯辛的话令冯正愣住了,半晌,才道:“不不,你这话从何而来,爹他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更何况,东海继承权怎么会给我——”
“你一向目中无人,怎么会明白,算了,这些话我原本也不想同你讲的,我现在只想找到娇娆,你若再拦着我,可别怪我不客气。”冯辛打断道。
“四弟,”冯正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若真想去找那女魔头,你便去,我不会拦你,但是我会禀命父王。”
“哼,”冯辛转过头,不耐烦道:“父王那儿我自会解释,不牢你费心。”
“你想找娇娆,我有办法。”一旁的姜九忽打断道。
“你又耍什么花样。”冯辛不信道。
“原本要找她是要花一些功夫,可是既然你有信物,倒并不是什么难事。你将刚刚让我看过的信笺借来一用。”姜九淡淡道。
冯辛半信半疑地递过去。
薄薄的信笺,在姜九的手里上下折叠,不大一会儿,便是一只纸鹤模样,姜九低头默念,不大一会儿,便见那只纸鹤在空中振翅欲飞。
“红莲,再拿来张纸。”姜九吩咐道。
这一张不过是平常的纸张,依样也是折出一只纸鹤,喃喃自语一阵,姜九右手一托,朗声道:“去吧!”
只见那两只纸鹤便一前一后在屋中盘旋一圈,便从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户飞出,冯辛见此,忙急走到窗前,那两只纸鹤像已迅速消失在空中。
冯辛原想跳窗而出,却又转头道:“这纸鹤真能寻得娇娘,还是你诓人的把戏?”
“我姜九一向说话算话,你也不用一路去追,等上两日,那纸鹤自然能回来报信。”姜九淡淡道。
“哼,这莫不是你拖延之法?”冯辛仍是不信。
“你若不信,你自己去找便是了,何必在这问东问西。”红莲抢白道。
“四弟,你且住下,这两日你再好好想想,阎罗王的人也在寻这娇娆,她的事你问他们自然也能知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