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岚”不妨梁攸猛然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她有些尴尬,她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接梁攸的话,一旁的麖呦已变了脸色,哼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样子。”
梁攸被梁麖有多话点燃了,反驳道:“你这说得的什么话,我梁攸什么样子,且不说我的家世,就冲我梁攸自己,就算陆姑娘是祝钰的徒弟,我觉得我也是配得上的。”
“哼,”麖呦冷笑道,刚想嘲讽,却见“陆瑾岚”忙解围道:“麖呦,梁公子不过是说笑的,你又何必当真。”
张柏也忙笑道:“是是是,不过都是些酒后之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来来来,快来吃肉,这肉最讲究火候,时间稍长便老了,再吃就不是那个滋味了。”
说着便将话题岔开了,梁攸倒不是那小气的人,见他们都不欲再谈,便也不再说,只是饮酒吃肉,话题也回到自己菊园里的那些菊花和梅花去了,“陆瑾岚”只爱栀子花,其实原来她什么都花都不爱,也什么花都爱,看花皆美,可是真要说出个最爱,却是没有的,后来不知怎么因姜九说栀子花像她,她也觉得那栀子花越瞧越喜欢,此时梁攸讲起菊花,他道:“大家都知道我爱菊,多是猜想我是因靖节先生先生爱菊之说,虽然有这么一层意思,其实有一个因由大家都不知道,我母亲特别喜欢菊花,从小我在院子里陪着她就种了特别多的菊花。后来母亲去世,我也随母亲,喜欢上了菊花。对了陆姑娘,还记得我上次送你的那盆菊花么?虽然是不起眼的品种,可是因为耐寒,所以小时候母亲种了许多。陆姑娘,那菊花可否还在?”
见梁攸问起菊花,“陆瑾岚”一愣,她左思右想,却没想起有送菊花这件事,她忍不住左顾右盼,想寻一寻那菊花,梁攸见她茫然,以为她将花给忘了,便又提醒道:“就是你同我说你要出远门的第二日,我送来一盆白色的菊花,你忘了?”
“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陆瑾岚”犹豫道,倒是一旁的严松打着手势告诉梁攸说后院是有一盆菊花,不过前些天店里无人照看,下雪给冻死了。
梁攸一副惋惜道:“其实若是有人将那花搬到这屋里的话,应该是不会冻死了,可惜了。”
眼看桌上肉菜渐渐消减下去,铜锅之中的汤加了又加,几人吃足一个时辰,也未尝见到有其他客人临门,而这天色渐晚,梁攸虽有些不舍之意,可是也不好赖着不走,最后将口袋荷包掏出道:“今日多谢诸位款待,陆姑娘你瞧这该多少银两?”
张柏在一旁忙回道:“梁公子客气了,都说请公子了,怎么好让公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