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样子甚至很欣喜,将她用身子团团围住,伸出长信在她的身上舔舐。
奉玉就这样被那条蟒蛇带入了自己的洞穴,一条长长的深不见底的洞穴,里面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蟒蛇将她安置在洞里,奉玉想杀死它,奉玉想咬舌自尽,可是她不是那蟒蛇的对手,至于她的自残,每次当她想做这些时,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制止她这样做,真可笑,真可悲,她竟然无法杀死自己,而令她更恐怖的是,慢慢隆起的腹部,腹部中四惠还有什么东西在动。
蟒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去给她带来许多新鲜的血肉,而她,对那些血肉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甚至战胜了她身为人的意志,有一次,蟒蛇竟然拖回来一个人,一个已经没有知觉的少年,它欣喜地将那具还温热的尸体送到奉玉的面前。
奉玉感受到腹中生命的跳动,身体里有个声音似是在呼唤她,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一声声,在她的脑中回荡,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
一次,两次,三次,奉玉不得不承认,人带给他的那种快感,是其他生灵不能带给她的。
就这样,奉玉终于变成了奉贤看到的这个样子。
奉贤双手捂着脸,在这寒冬夜下,蹲在地上呜呜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他和奉玉本就这么苦了,本来想着苦尽甘来,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那个善良、勤劳、美丽的与她相依相伴的妹妹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奉玉看着痛哭不止的奉贤,她似是记得当日家里只剩下他和自己时他也曾哭过,但那时他只是固执地撇过脸不让自己的泪落在自己面前,而现如今,他却毫不遮掩地在自己面前痛哭。
她想哭,可是泪早已流不下来了。
许久,她才又别过脸,哽咽道:“哥哥,你别管我了,你离开这儿吧,不要回方城了。就当我死了算了。”
地狱,一个人坠落,就行了。
张奉贤在讲这些的时候,时而盯着牢笼里颤栗不止的奉玉,时而埋下头,久久不吭声,时而脸上是种让人难以描绘的绝望。
祝钰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冷地听着这样一个惨绝的故事,倒是郑铎被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恐怕他一辈子也就听这么一次。
郑铎见张奉贤沉默许久却不往下讲,心里又忍不住好奇,便结结巴巴问道:“那个,那林子里那山魅就是奉玉姑娘的女儿,那,那条蟒蛇呢?”
张奉贤看了一眼郑铎,才恨恨地从嘴里挤出道:“死了。被杀死了。”
罪魁祸首早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