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客气,于景占我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砚一怔,随即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你们俩的事,我不必要知道。”
从业这些年,他解剖过很多死者,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不是不能理解一些人的取向。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屿赶忙解释,他可不想被误会,“我和于景的关系单纯得很!我的意思是,于景是我兄弟,以后警局里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得上的,都可以来找我。”
他和于景从小就一起上学,大学的时候他俩分别去了自己感兴趣的大学,但毕竟多年的情分在,他们关系还是不错的。
不过他和于景再熟,也不怎么过问警局的事情,除非于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也会看心情帮帮忙。
“兄弟?”陆砚喝了一口服务员送来的柠檬水。
宋屿解释,“不是亲兄弟,我们小时候是邻居,所以玩得很好。”
陆砚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于景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局长的回答含糊其辞,但警察,姓于,和那个人年纪差不多,这几个关键词加起来,他还是怀疑于景会不会真的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宋屿微愣,久经商场的应变能力让他很快恢复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当然知道,不过这件事你别和于景提,他父亲在他小时候出车祸死了。你看他现在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其实都是有原因的。”
他说着,好奇地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和于景是不是有过节?”
陆砚平静地回答:“如果你和一个人刚见面,他不由分说先和你打了一架,你乐意吗?既然你说了原因,我大概能理解他的无礼了。”
两人语言拉扯,谁也没真正透了自己的底。
宋屿挑眉,于景有的时候确实比较莽撞,不经意间的也没少祸害他。
“理解!”一想到这事儿,宋屿就觉得自己肩膀疼,仿佛有个于景正在拍他的肩膀。
见陆砚满眼认真地观察着酒吧客人,宋屿倒了一杯酒,举着酒杯站了起来,顶着音乐的喧嚣,朗声号召:“小爷高兴,今晚谁来找我敬酒,今晚的所有消费,小爷替他付了!”
“好!”
“宋少爷好帅!”
舞池里,少男少女的欢呼声近乎要把屋顶掀翻。
酒吧里的客人大半都过来排队,剩下都站在一边看好戏。陆砚靠着沙发,看着一个个客人从眼前经过,将他们一一排除。
张程很是上道地装作在酒吧里兜圈子,观察着那些还坐在位置上的人。
桌子上的酒瓶从两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