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李副厂长脸色一变,轻声喝道:“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两清了吗!你还敢拿那件事威胁我!”
“领导,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忘了?当时私了的条件是你跟秦淮茹之间的,我的条件还没提呢。”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威胁领导!”李副厂长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胆再大,也没有您大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妇女,我可不敢。”
“你……”
“领导,你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那多不值得啊,我们食堂的刘岚还洗白白等着您呢。再说了,这钱又不是你出是公家出,你较什么真啊!”
“好你个傻柱!以前我真是小瞧你了……好吧,这事我批了。”
“谢谢领导,举报信我就不寄了。”何雨柱心满意足地走了。
对付李副厂长这种人,就是不能跟他讲什么道理、守什么道德!
……
自从跟何雨柱处对象后,每个星期天何雨柱休息的时,秦京茹都会来找他。
他自然是带着她满京城各种逛和吃,给她买新衣服,还偶尔亲自下厨露几手,尽量把她哄得满足和开心。
秦京茹是舒服了,何雨柱在结帐的时候,心底里却在暗暗滴血:这么投资下去,何时才能有回报啊!
要说都无回报那也不尽然,抱一抱、亲个嘴啥的,还是有的。不过,这对于一个灵魂尝过女人滋味、身体却是个雏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往干柴里浇油,憋得实在难受。
有好几次差点用强了,要不是四合院里人实在太多,盯着他的眼睛、耳朵也不少,他就用强到底了。
至于学车的事情,他倒没有脱产去学,食堂的早饭和午饭照做,只利用下午的时间去学。
这样一来,晚饭和夜间的加班餐自然没法做了。为此,刘岚就有些意见,时不时在那抱怨,有一次还对他大声起来。
何雨柱有些恼火,你刘岚不就是仗着卖身才得到李副厂长的关照,说白了你就是一个姘头,还有脸跟我叫板!我不把你治得服服贴贴,我就白穿越了!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他发现一个规律:李副厂长只要一喝酒,十次有五次要找刘岚泄火,而且很多时候就在食堂里。
他故伎重施,当领导要开小灶的时候,他就找于海棠借相机。为了快门声不被听到,他将破棉衣裹在相机上。
第一次,于海棠相机自己要用。
第二次,李副厂没找刘岚。
第三次,刘岚提早走了。
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被他抓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