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个上午过去了,也该差不多了。何雨柱狠狠地收回不舍的目光,随娄晓娥离开了新中街……
说他没对这些古董字画动心那是假话,但他只是心痒而已,还不至于把贪心化作行动。
一来,想把这些东西弄到手难度太高,就算能从陈作忠处弄出来,如果娄家报案,很容易怀疑到他头上来;
二来,主要是他已经敲了娄家一大笔黄金首饰,再去谋他们的古董字画,他过不了心里头坚守的底线这一关——他还没有贪心到无耻的程度。
……
过了几天,许大茂还是跟娄晓娥离婚了,离娄晓娥搬到聋老太太家刚好满月。
离婚的当日,许大茂就急赤白咧地跟于海棠表明了心意。
于海棠心里冷哼一声:你一放映员,还是二婚,就你这样的还想找我?要找也去找何雨柱啊,何雨柱好歹已经是18级干部了。
当然没马上拒绝,只是把许大茂灌醉了。
许大茂离婚这一天,何雨柱也没闲着。当然不是离婚也不是结婚,他是照例到京郊农村一处名叫李家山的地方采购粮油肉菜。
接待他的是村里的李大队长。
“何主任,好久没来我们村采购了,是不是我们的东西不好。”
“李队长,你这话不对吧,上个月不是刚来过吗?”
“你还说,几十天才来一趟,难道多吗?”
“我下村采购本来就不多,总得顾忌影响吧。”
“你呀,怎么说都有理。”
何雨柱笑笑,没接茬,问道:“带我去看看货吧。”
李大队长答应一声,当先一步在前引路。
两人边走边闲聊。
“何主任,你们轧钢厂是不是有个姓许的电影放映员?”
“嗯,是有个叫许大茂的放映员。”何雨柱答道,同时心里一动。
“对,就是那个许大茂!他娘的!太不是东西了!”
何雨柱一听,敢情许大茂来这放映过电影,听李大队长连粗话都骂人,那许大茂肯定又作妖了。
在厂里就有耳闻,许大茂时常强索老乡财物。但民不举官不究,厂里领导即使有听说,也不好追究什么。
况且人家许大茂留了一个心眼,只要实物,不收钱,对外说是人家感谢他的,他推都推不掉。
“你反映的情况非常重要,我们厂下乡为群众服务是应该的,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服务农村的代表,做出这种败坏轧钢厂形象的行为,我们要坚决地进行斗争!”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