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高声喝罢,行到一枚白球边,气沉丹田,一声暴喝,白球应声而起。 他抱着白球艰难地向前行进。 头前四尺左右,颇为轻松,才越过五尺线,卢浩脚底仿佛沾了胶水,每挪动一步,都要发出巨大的喘息,他的一张脸已被挣得殷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