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甚至击溃了远征的几万精锐汉军。但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远不及他,在进攻北地时被人射死,鲜卑又陷入了大分裂状态。
尤其是右北平、代郡一带的鲜卑,是一群部落大人的联盟,势力参差不齐,也是个个心怀鬼胎,甚至没有一个统一的首领,是分裂的几部鲜卑里最弱的一支。
别说公孙瓒麾下的精锐,就算是那些以前常被鲜卑欺负的乌桓人,都时不时的在鲜卑那打打秋风,一雪往日之耻。
对于公孙瓒麾下的将校来说,打鲜卑基本等于捞军功和财物,自然是人人奋发。
公孙瓒却嗤笑一声,讽刺道:“你们以为本侯是准备打右北平左近的鲜卑?”
“这……君侯的意思难道不是吗?”公孙越也僵住了,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些东部鲜卑势力之弱小,北境人人皆知,击溃他们安能起到震慑的作用?倒是被人嘲笑的可能更大吧?既然要打,那自然要找硬骨头打!代郡以北听说崛起了几支实力不俗的鲜卑部族,本侯准备远征代郡,诸君觉得如何啊?”
公孙瓒说的意气风发,公孙越等人却是神情僵硬。且不论中部鲜卑部族的难啃,单说从幽州东部的右北平调兵往西部的代郡去,这摆明了就是在挑衅幽州牧刘表。
这种跨郡的军事行动,常理来说是需要州牧或刺史牵头组织的。
当然,公孙瓒的身份特殊,他是降虏将军,有军事自主权。而他的封号蓟侯也是对幽州牧深深地恶意,因为他的食邑蓟县正是幽州的州治所在。
在动兵之时,公孙瓒也确实不怎么需要请示刘表,毕竟手中的军队都是他的私人部曲。
可理论是一回事,实际又是一回事。代郡鲜卑的势力颇为不俗,若是不带个一两万人,那不叫远征,那叫送人头。但一万人以上的部队横跨大半个幽州,刘表能忍下来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他绝不会让公孙瓒经过州郡治所,以防止这位军阀头子撕破脸直接火并。
公孙瓒不会不明白这一点,但他却仍然提出了这个计划,摆明了就是刻意刺激刘表。看来蓟侯虽然面色云淡风轻,但心里还是对刘表的行为颇为窝火。
对于公孙瓒来说,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一定是怼回去,而不是忍气吞声的寻找时机。
而当两个人都刻意激化矛盾的时候,激烈的冲突恐怕就是不可避免之事了。
想了想,公孙越还是劝道:“君侯……此事是不是慎重些为好?”
“慎重?本侯很慎重了,今日开始准备,来年开春发兵,数月备战时间还不够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