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继续围攻刘繇,其余人立刻回师丹阳,把糜竺给本官赶回他的徐州去!”
……
高干歇斯底里之时,江乘县内,徐州刺史糜竺则稳如泰山,有条不紊的安排战事。
“子布,广陵郡内物资征集如何了?”
张昭张子布,徐州彭城人,以学识扬名于徐州,陶谦曾经想举他为茂才,被张昭拒绝。陶谦怒而拘禁张昭,后得广陵太守赵昱倾力相救,张昭才得脱囹圄,自此便客居于广陵太守府内。
早就听闻张昭大名的糜竺来到广陵便征辟了张昭,令他意外的是,张昭竟然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徐州别驾的尊位,倒让糜竺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说话语无处可用。
见糜竺问话,张昭拱手道:“回禀使君,赵府君已按照使君吩咐,倾力收集,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征调了足够三万大军半年所用的粮草,只是……”
“只是什么?”
“粮草太多,运输起来也不容易,恐怕还没尽数运来,江面便已遭封锁,届时使君又该如何?”
糜竺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还不待他开口,一旁的徐州从事鲁肃笑道:“张别驾终于问出来了,忍了许久啊。”
张昭很爽快的道:“恕在下愚钝,确实难以理解使君深意。只是使君亲自渡江坐镇,想必是有后手的。”
“没有什么后手。”糜竺悠悠开口道:“只是丹阳北方几乎三步一城,连点成片太过容易。”
张昭瞳孔一缩,肃然道:“使君未免太过轻视敌手。须知骄兵必败!能够夺下江乘,还是因为使君长久布局,并未损伤到扬州根本。”
“骄兵必败?”糜竺笑道:“夺下江乘非本官之功,如何会生骄纵之心?子布,你可知道今日之事早在年前便已被某人尽数纳入谋划之中?”
“嘶!”张昭倒吸一口凉气,惊道:“是何人有如此能为?”
“当朝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持节董督关陇诸事、灵寿侯李澈!”
“不可能!”张昭几乎下意识的反驳道:“在下也多闻车骑将军之名,可在关陇布局徐州之事,太过离奇!”
糜竺笑着摇摇头,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扔给了张昭,悠悠道:“这是车骑将军离开徐州时给本官留下的锦囊,其中包括了笮融之心性、笮融与薛礼联系的可能性等等,当时薛礼还是秣陵令。正是在这锦囊的指导下,本官才用细作慢慢将笮融诱导至今日这般境地。
嗯,本官先前之言也有些过了,并非车骑将军一力谋划,而是本官在他指点下,找到了这一破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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