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微微带着些怒意道:“请府君与属下兵马,属下自带人乘船南下,解合肥之困,不日即返。若太尉追究下来,都是属下的责任便是!”
“蒋公奕!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认为本府不敢担责?这九江兵马皆归本府节制,若无本府准许,没有这虎符调令,你如何能调动兵马?”
郭图得意洋洋的抛了抛手中的鎏金虎符,而蒋钦的眼球已经出现道道血丝,显然已是气极。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汝受太尉恩遇,却顾首顾尾,图求自保,有何面目握此兵符?今日,吾便顺汝之意,只为还太尉恩遇!”
“啪!”蒋钦冲上主座,一把抢过兵符,将郭图踹倒在地,头也不回的走出主堂,丝毫不顾身后郭图的痛骂声。
待到蒋钦人影消失不见,郭图眨眼便恢复往日从容,从袖中又摸出一块虎符抛了抛,唤来一名家丁吩咐道:“去营中传令,假装服从虎符,与蒋公奕一万人,给他半数船只,随他救援合肥。记住,这跟本府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