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龄极度敏感的奔三女人发飙了:我有三十吗?你认为我三十了?!
继续发飙:还是你觉得我三十多了?!
持续发飙。
……
年龄问题绝对是女人痛脚中的痛脚,一被踩到就会丧失理智。
终于暴走完的乔落气喘吁吁地坐下。
贺迟缩着膀子给她倒了一杯水,乔落一仰而尽。
她看看一声不敢吭的贺迟。
回过味儿来,察觉到失态,开始感到羞愧。
有点支吾地说:我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坏了点儿?脸红了。
是的,你近来脾气越来越坏。贺迟特别诚恳地回答。
那个……我吧,那个,我就是……嗯……对不起……我那个……嗯,咳,谢谢。
乔落脸都要烧着了,她也不知怎么搞的,一面对贺迟,整个人的情绪就完全没有闸门,比自己一个人时都放得开。乔落苦苦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想不清楚缘由,有点懊恼地趴到桌子上。
白皙的皮肤,绯红的脸颊,漆黑灵动的眸子,由于懊恼而微微翘起的嫣红嘴唇,因苦恼而显得稚气的脸庞。
贺迟眼睛幽深地看着她,温柔得如同夏日夜晚的月亮海,能溺死人,他轻轻抚摸乔落的头发,叹:落落……欲言又止。
乔落觉得自己的心开始莫名地怦怦乱跳:干吗?
贺迟静静地看着她。
……没事。笑得缱绻。
夜幕降临的时候,贺迟应邀去赴一个男人的约会。
到达的时候,顾意冬背对着他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天。
贺迟径自开了桌子上的酒,倒了两杯,端过去给他。
顾意冬接过来一仰头尽数咽进喉咙里。
贺迟皱皱眉:听说你好多天都没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顾意冬笑一下,回身把酒杯放到茶几上,低头点了一支烟。
侧头吸一口又吐出来,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贺子,你曾说我要得太多……真是这样么?
贺迟看着自己朋友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好过,他拍拍顾意冬的肩膀:意冬,别想太多了。
顾意冬牵起一侧嘴角,却没有形成笑容,他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烟。
我想请教——如何放手。你当初,怎么能?
贺迟想到这个也觉得胸闷,开始摸烟。
我别无选择。意冬,你是被乔落惯坏了,她在你面前那叫一坚强能干,你自然不怕折腾她。但她可从来不惯着我,我一逼得紧了,那架势就是要别的没有要命一条!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