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戚接过来,一时好奇,问于泽,“跟我之前吃的是一个牌子啊?”
于泽点头,面色微微不自在,摸了下鼻尖,解释说:“嗯,姜合前两天去法国了,我让他帮忙带的。”
易承戚其实并没多想,他借着吃糖的事,掩盖过了自己吃药的心虚,顾不上去思考于泽买糖的事。
于泽照顾易承戚吃完药之后,两人就安分的躺好,正式准备睡觉了。
临睡前,易承戚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一件事要问。
他靠在于泽怀里,侧过身,仰头,贴着于泽的下巴,问于泽:“关于罗倍,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理他才好?他有没有什么小把柄?”
热热的呼吸打在于泽下巴上又传回来,易承戚小小的抿了抿嘴唇。
“我没有他的小把柄。”于泽抱着易承戚,手拍着易承戚的后背,侧脸靠过去,贴着易承戚的耳朵,眼神晦暗的看着墙,低沉的说:“哥哥不用去管他,先好好睡觉吧。”
“不行。”易承戚在他怀里嘀咕了一句,反驳道,“怎么能不管呢,就这么放过他,那他不是白欺负你了,以后再来怎么办?你没有把柄也没关系,那我们就去找理娱,让理娱处理他。说到底这些还是理娱的问题,当初的合同也是他们骗你的,后来给你接戏也是糊弄你,你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吃亏吧,总要他们补偿补偿,就先告个名誉诽谤之类的好了。”
“嗯,”于泽的眼神转暗,声音更低沉了点,凑在易承戚耳边哑哑的说:“哥哥,快睡吧,别想这么多了,不然,你再说下去,待会我又忍不住了。”说着他腿还往易承戚腿侧靠了靠,那里是热烫烫的。
“我......我睡了,你别动。”易承戚被他硬邦邦的样子给吓到了,赶紧闭眼不说话,他不想今晚还要被煎。
易承戚不再说话,于泽抱着他,也没再继续动。
过了一会,药物起作用之后,易承戚很快就犯困的睡着了。
易承戚睡着后,于泽头微微后仰,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地凝视易承戚的脸庞。
易承戚的五官端正,睡熟后面庞温柔不已,跟当初醉酒后一样,睡梦中嘴角似乎也带着轻微的笑意,不似之前独自睡觉的时候那般带着惊惧。
今晚他说这么多话,也跟当初喝醉之后一样。
所以,这才是易承戚真正的本性,他可以说是一个小话唠吧,尤其在熟悉的人面前。
于泽的视线温柔的一寸寸扫过易承戚的脸部每一个角落。
最后他微微向前,在易承戚眉心落下一个轻吻后,也合上了眼。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