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形。
楚江只得调用浑身的剑气来御体，并分出一缕极细的剑气斩向那颗小球，正是楚江的拿手绝技——水云流丝。
在一瞬间，楚江只能作出这些反应，所幸这些已经足以挡住那颗小球，这才让楚江免得受伤的命运。
“这是？空间之力吧！”楚江看着辰平静地说道。
辰看着楚江的样子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翳，他没有想到楚江明明看到了破空境独有的空间之力还能如此平静。
一般的道至境看到不应该会感到不公和害怕才对，这个楚江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把握？还是说，他有什么倚仗吗？
“莫非，你想看到我大惊失色然后直接跪地求饶的样子？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辰听到楚江的嘲笑，并没有动怒，因为这就是事实，他楚江并不是一般的道至境。
在一定情况下，他这个道至八重绝对比一般的破空境一重还要强大！
“我之前的确是看轻了你，现在我要改变自己的这种心态了，不过我还是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凭借，难道你以为你足以跨越一个大境界加一个小境界将我击败吗？”
楚江摇摇头，“我现在的确不能够打败这种状态下的你，甚至可以说就是以卵击石。”
辰作为一位绝顶强者，并不愚蠢，他准确截取到了楚江话中的关键。
“你刚刚说这种状态，莫非你还能改变我的状态？”
楚江看向辰，“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说完，楚江拿出一个浑圆的小物件，直接抛向辰。
辰看到楚江突然向自己抛出一件东西，疑似有诈，也不敢大意，用出自己最为强大的攻击攻向那个东西。
他没有看到楚江在他出手的那一刻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终究是上钩了！”
“砰！”
那个浑圆的东西在空中化作一粒粒尘埃，而辰没有注意到这些粉尘最终飘向了他的方向，并且逐步被他的身体吸收。
“你这个小子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何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辰质问道。
楚江笑了笑，“你马上就会察觉到我在做什么了！”
辰开始留意身体的变化，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楚江！”
这是他第一次失态，因为他发现一切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现在的修为竟然只有道至巅峰！他损失了一个大境界！
“这是怎么回事？”
楚江指了指天上，“你刚刚击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