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意,视线注意着阮枝的表情变化,口吻随意:“我这次恢复得这般快,往后也不过是几日的,不必担忧。”
阮枝不假思索地道:“可是你会疼啊。”
顾问渊一顿,随即笑开:
“我早就习惯,算不得什么。”
确实在逐渐适应份撕裂蚀骨的痛楚,从前亦不觉得这什么,索『性』是与生俱来就带着的东西,苦中作乐还想一想这也算是个“伙伴”。但是——
当阮枝为此挂心不已,感到切的愉快时,好像也骤然多一个难以抹除的缺陷,唯恐令她此心生退。
顾问渊视线游移,迅速扯个话题来转移阮枝的注意力。抬抬手:“说起来,你近日似乎总会瞧着这戒指,是突然发现它还挺好看的?”
阮枝然堵个正着,脑中疯狂回忆近期自己到底看多少次、频不频繁,亦或是在意识的时候忍不住去看两眼。
顾问渊本是随口胡诌,见她脸『色』微变,调侃散漫的神『色』收收,语气正经许多地次问道:“这个戒指……你想要么?”
的态度十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