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速去吃饱饭后,咱们再决一死战,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为!”
陆逊背手而立,一脸正气,学着宁容的模样,微笑着挥手……得!自己没扇子!
此言一出,不但城墙之上的士卒傻傻的看着陆逊,就是周仓也是目瞪口呆,搞不清对方的用意,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是说对方是个庸才?谷城上的人是迂腐之人?
想了半天,周仓也没想出对方用意,回身望着自己的黄巾力士,的确面露饥饿之色,抬头问道:“小儿,你是何人?”
“我……”陆逊一时语诘,看了眼宁容的模样狠狠心,丢人就丢人吧,冲着下面吼道:“小爷乃是宁门弟子,陆逊,陆伯言!贼子可敢一战!”
“有何不敢!”
周仓怒哼一声,带着五百黄巾力士回去吃饭去了。
……
陆逊长舒口气,回头对着那士卒骄傲道,“看到没!一言退敌军,陆逊是也!”
扑哧……
看,看到了!
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何不要脸了,原来……这是有师门传承的啊!
宁容面色一抽,瞪了眼陆逊的鬼把戏,佯装不知。
……
周仓一头雾水回到大营,张月命人端上可口香甜的饭菜,让那五百黄巾力士先行吃饱。
“公子,这陆逊啥意思?”
“不是陆逊!是宁容!”张月智珠在握的纠正道,“没有宁容授意,他岂敢大放厥词!”
“那……”周仓就更不明白了,不是说怪才宁容吗?这……怎么看都像是蠢才宁容。
“君,子!”张月单单抓住这两个字,沉眉一拧,计上心头,“原来如此,怪才在怪,也是读书之人!”
“读书之人,皆是自视甚高之辈,常常标榜自己君子之德!想来这宁容也不能免俗,所以……才会有半渡而击的蠢货!”
张月越解释,周仓越糊涂了,读书人看不清他这个大老粗,他知道,可……这和什么半渡而击啥关系?
唉!
张月悲哀的看着周仓,黄巾之败,大概就是如此吧!无奈下,她把宋襄公半渡而击的事情讲了一遍。
“切不可做襄公之仁!”末了,还不忘嘱咐道。
……
一柱香,五百黄巾力士吃饱喝足,对面被挑拣出来的曹军,饥肠辘辘的握着长枪,复杂的瞪着那些黄巾贼,他们也饿了半天了,若不是这群贼子,现在他们正在老婆孩子热坑头呢!
曹方率领五百杂牌军出列,对方五百黄巾力士,红光满面,双眼放光,气势汹汹的握着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