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的性格太过倔强,一旦认定死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纪山继续吹胡子瞪眼睛,说道:“那你就眼看着他撞到南墙之上,把自己个儿撞个头破血流?”
陆小观撇嘴道:“说不定他的头比较硬,把南墙撞塌了?”
纪山斜眼瞥着这个小黑胖子,片刻之后拂袖离去。
秋玄月冲白肖薇歉意一笑,道:“白姐姐莫怪,纪叔就是这个脾气,他也是担心秦远的安危。可能这样说有些虚伪,其实他很看好秦远,当然也是因为不久之后我们离开还要仰仗于秦远,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秦远出任何不测。”
白肖薇点头说道:“我知道的,这些天我会寸步不离他左右,一旦发现事情不对,就立即打断他,总归不让他出现危险。”
“我们稍后能不能离开,或者再遇到宝物能不能分一杯羹,可就全仰仗白姐姐这个保姆了。”秋玄月说道。
白肖薇也是笑了起来,保证道:“放心好了,我这个保姆一定会好好看好那个小朋友,绝对不让他瞎作。”
……
秦远在帐篷里面听着她们的对话,暗自摇头,咋一转眼之间,自己就变成小朋友了呢?他很调皮吗?
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很能折腾,可是在秦远看来,他们那是相当无知啊!
前人或许在这方面经过无数次尝试,也经历过无数次失败,可这只能说明前人的失败,并不代表今人也会跟着一起失败。
便如那从古到今的飞行梦想,若是因为前人的数千年努力后失败而放弃,那现今的凡人哪来的飞机,哪来的火箭,哪来的太空飞船?
两拨不通理念之人相遇在一起,于是便在彼此眼中产生了不同的印象,守旧一方觉得激进一方太天真,而激进一方则是觉得守旧一方太白痴。
历史对现实具有指导意义,这很正确,但却永远不可能取代现实,而现实的世界则又会为未来作为指导,也同样取代不了未来。
作为考古专业的秦远,既敬畏历史,又藐视历史,这便是他不认同他们看法的根本来源。
手执狼毫灵笔,添加了珍珠粉,散发着淡淡松脂香味的松香墨在笔端流淌出一条条符文,那符文时如滔滔黄水,虽是一笔概之,可那笔墨之间,却似有涛声阵阵,黄流汹汹,意韵澎湃,时而又如洞庭湖泊,圈圈点点之中折射千里如镜的水波光彩。
薄薄的宣纸上,符文勾画满张,洪流清波之中,有似是有虾鳖漫游,水草摇曳,巨鱼争雄,这便是九曲黄河阵,尽纳整条黄河之意韵,其汹涌澎湃处有之,其波光粼粼处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