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操练起来也只是莽夫仿效,难成什么气候。”秦远习练之间,山中老人嘲讽道。
秦远瞥了他一眼,停下大戟,快速前行,与他拉开三四里距离,再次演练起来。
山中老人更加恼火,他有心指点,只不过是嘴上不愿饶人,出口就是讥讽嘲弄,但是师父指点徒弟,前辈教育后辈不都是这样吗?
你小子忍一忍你的臭脾气,低声下气来讨问一番,我能不告诉你?
可秦远牛脾气一上来,还真不尿他那一壶,宁愿自己闭门造车,用那笨法子一点点琢磨,也不愿意求他指点,而且还跑的远远的,耳不听为净。
这可把山中老人气坏了。
秦远继续演练,数百次横扫之后,眼神渐渐明亮,他忽然发现,这九仞戟法的第二式,并不是要全力而出,而是要有一个收势,力不可用尽,收拾之中还要有震字诀,大戟细微震动,找到某一种频率,才能摧枯拉朽。
他暗暗欣喜不已,不知疲倦,再次演练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山中老人不知不觉间又来到秦远身边,忍不住道:“练剑的最高境界是人剑合一,这戟法同样如此,做不到戟由心生,人戟合一,纵然你再这般苦磨,也只是蛮力施展,难等大雅……嘶!”
山中老人化为说完,脸膛骤然变黑。
秦远呼哨一声,铜兽从天上飞来,他一跃而上,就要飞去,隔了三里地,你还磨磨唧唧的跟上来,他飞出去几十里,你难道还能不要面皮的跟着?还能继续絮叨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