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终于等到了人,她伸出手牢牢抓住连翘的,“叫……叫大夫.……要快!”
她没经过生产,但长在春江楼,没少见楼里的妈妈给姐妹们用药堕胎,小产时身下的血就像她现在这样流的停不下来。
她摸着平坦的小腹,紧紧咬着牙,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若真怀了,她一定得保住孩子。
女人的痛苦闷哼中将旁边的男人吵醒,姜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的头因为宿醉疼得厉害,听着女人的哭声他先是蹙了蹙眉。
“哭什么?”
他昨夜虽然荒唐了点,但桑奴是他的女人,他再怎么索要都是应该的。
“将军,桑奴疼.……”
桑奴一只手抚着小腹,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她脸色苍白但手上都是血,浓重的血腥味直接让姜柘清醒过来。
“怎么流这么多血……”
难道他昨晚喝醉后不仅强要她,还伤人了?
姜柘心里慌乱,猛地从床上起来,“你躺着别动,我去叫大夫!”
他身上的白色中衣都被鲜血浸湿了一大块,灼的那块皮肤疼。
桑奴伸着手想要拉住他,连翘已经出去叫大夫了,她现在只需要人陪着。
然而姜柘一脸慌乱,生怕她出事,连外衣都没穿就往外跑,幸好还没出大门,连翘就领着大夫进来。
“老爷,您这是要去哪?夫人还疼着呢!”
她满眼不赞成,以为姜柘是被桑奴的模样给吓跑了。
“快快,赶紧来给夫人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姜柘才不理她的情绪,拉着大夫就往屋里走,桑奴疼得已经快晕了过去,小腹坠的更厉害,她心中满是懊悔,昨夜怎么就任由姜柘胡来,若是没了这个孩子,她如何也原谅不了自己。
“哎哎,您慢着点,老夫腿都要跑断了……”
大夫一进屋就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血腥味,他脸色一沉,赶紧上前。
“夫人这是滑胎的趋势……”
“滑胎?你是说桑奴有喜了?”
姜柘大惊大喜,脸上都有些呆滞,他怎么也没想到成亲二十多年,他又当上了父亲。
大夫捋了捋胡子点点头,“正是,依老夫诊断,夫人有孕刚满俩月,昨日你们房事激烈,伤了胎儿,所以才导致今日夫人出血……”
他摇摇头,心中觉得两人荒唐,都怀着身孕还不知节制,若是他再来晚一步,怕是母子俩性命都保不住。
听了大夫的话,姜柘心中一阵后怕,他昨夜喝了酒太过混账,今日还怪桑奴吵醒她,差点害了她和孩子,姜柘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