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也够心狠的,可惜了这么乖巧的猫。”
黑衣人啧了一声,将怀中的一只耳坠拿出来,掰开白猫的爪子塞了进去,做好一切他就又重新将猫埋进去,翻墙离开。
若赵姨娘在,定会发现那只耳坠正是她常戴的那只。
桑奴死了,这府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赵姨娘。
她已经听到姜柘回来,赵姨娘知道这会儿他定是在处理桑奴的事,反正那贱人已经毒发身亡,她不用再跟人争宠。
更别说她肚子里怀着姜柘的孩子,不好去外院沾染晦气。
赵姨娘被丫鬟伺候着喝了一碗燕窝,惬意的窝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听着小丫鬟唱曲儿。
这小丫鬟生了一把好嗓子,跟个百灵鸟似的,一首江南小曲被她唱的婉转动听。
姜柘过来就看到这幅场面,桑奴刚去世,她却在这享受,男人的脸色黑沉,脚步声不自觉加重。
赵姨娘被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男人的黑脸,她心中一惊,但很快脸上就挂上一副温婉的笑。
“相公回来啦,嬷嬷快送壶热茶来。”
她连忙起身,亲自扶着姜柘坐下。
“军营战乱,妾身一直为你担惊受怕,相公平安回来,妾身可算是能放心了。”
说着她还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原本在姜柘眼中最是温婉贤淑的模样,此时变得矫揉造作。
姜柘避开她的手,眼中划过一抹嫌恶。
心中有了隔阂,就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恩爱。
姜柘过来是想看看她的态度,赵姨娘果然还是让他失望了。
赵姨娘让人送来的茶水,他碰都没碰,在赵姨娘的挽留中,姜柘冷着脸回了外院。
人刚走,房中就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那个贱人都死了,还是不放过我!”
她凭什么让姜柘为她伤怀,不过是个上不的台面的玩意儿,死了就死了,竟然还敢影响她和姜柘的关系。
赵姨娘气得脸色涨红,手心紧紧握着帕子,嬷嬷怕她怒火烧身,连忙将人安抚住。
“主子,那位刚去世,将军心中有气也合情合理,反正她对您来说已经没有威胁,那小贱人生的野种又是个短命的,等您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这府中的一切还不是您和小主子的?”
“嬷嬷说的是,是我着急了。”
就凭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姜府女主人的位子比谁都坐得稳。
姜柘在外院吹了会儿冷风,天色已经全部阴沉下来,这些天一直下雪,乌云密布,显然明日又是一个风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