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罢了。”
她是拓跋明戈的人，自然对王后没有好感，更别说她家三王妃还在冷宫里关着，虽然没有证据，但青袅知道，三王妃一定是被王后陷害的。
姜茹慌忙看了看周围，然后瞪了她一眼。
“闭嘴！你想死别拉着我！”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吐槽王后，谁给她的胆子？
姜茹越发觉得青袅鲁莽，这样的侍女在她身边，哪天被她害了都说不定。
青袅自知理亏，闭嘴不再多言，姜茹趁机将她支开帮她去买香，因为刚才的事，青袅没跟她掰扯，叮嘱她别走远，她就拿了钱穿过人群往门口卖香的地方而去。
姜茹看着人消失在人群中，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转头往刚才香客离开的地方走。
她知道王后身边守卫森严，想要见到人怕是很难。
不过，她是拓跋明戈的外室，算是皇家人，晚辈想要见长辈，她相信王后会愿意见她的。
圆空大师的经文已经讲到末尾，他慈眉善目，睁开的眼睛中似可包罗万物，带着怜悯的神情。
王后跪坐在蒲团上，两只手合十握在胸前，看圆空大师的目光有些急切。
“大师，太子虽为正统，但大王却一直在他和拓跋明戈之间犹豫，那人有几分小聪明，哄得大王看重他，大师，您且给吾儿算算，这西夏王的位子最后会不会由他来坐？”
王后向来高傲，可再遇到玉涟那个贱人之后，她就有了危机感，更别说她生下的儿子也是太子最强劲的对手，王后每月初十来大罗寺，表面是听经文，实则是想让圆空大师出山，给她和太子算上一算。
圆空微敛双眸，面上不见丝毫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像寺庙中撞的钟，带着独有的威严。
“出家人不介入红尘之事，施主还是且回吧。”
同样的话他已经说了十年，可王后性子偏执，再加上拓跋明戈势力越来越强，就算是为了上官家，她也要问出个结果来。
然而圆空诵完经后就再也不说话，任王后再着急，他都岿然不动。
询问半天依然无果，王后又不能对他动手，只能起身甩袖离开。
她沉着脸，身边的宫女都垂着头不敢出声，生怕惹恼她受到惩罚。
她走出门，就看身边伺候的嬷嬷迎上来，嬷嬷在她耳边低语，她神情一顿，凤眼上扬带了些好奇。
“拓跋明戈的外室？来见本宫？”
王子们有一堆女人并不稀奇，尤其是一堆无名无分的，只要不惹出祸事来，就算西夏王也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