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海伦蒂娜一脸烦躁：“快被这疯子逼疯了！”
方寒知道她说的是科尔萨，笑道：“你怎么想到科尔萨门下的？他的脾气好像都知道吧？”
“我偏偏不信！”海伦蒂娜抿嘴哼道：“没想到他真的这么疯狂，比传说中更疯狂，我已经后悔了！”
方寒沏了一杯茶，坐到沙上笑道：“要退出吗？”
“当然不！”海伦蒂娜紧抿着唇：“我绝不会认输，一定要赢了他！”
“这可不容易。”方寒笑道：“科尔萨是数学大家，你难道也想成为顶尖的数学家？”
“有什么不可以？”海伦蒂娜哼道：“我做不到？”
方寒打量她一眼，笑道：“觉得太浪费你这好身材了！”
“你见过我以前的照片？”海伦蒂娜问。
方寒摇头：“是模吧？”
“我以前是模特。”海伦蒂娜点点头：“后来做了几年就厌倦了，就跑来读书，像你一样。”
方寒笑道：“做模特不好吗？”
他起身把煮好的咖啡倒进杯里，递到茶几上。
海伦蒂娜接过咖啡，轻嗅一口，摇头道：“模特没有想象那么美妙，非常辛苦，我因为这个还跟家里闹翻了。”
“模特是青春饭，热闹一下即可。”方寒点点头道：“而且上位很难，你的条件很好。”
“条件好的很多。”海伦蒂娜摇头道：“仅凭条件是上了不位的，还有别的方方面面，总之很难，你跟安妮科尔有过一段，应该了解好莱坞的规则。”
方寒点点头。
“你真跟安妮科尔分手了？”海伦蒂娜笑道。
只要是女人都有一颗八卦心，不管她是天后还是平常女人，不管是冷艳逼人还是笑靥如花。
方寒笑了笑不置可否。
海伦蒂娜笑道：“安妮科尔是个厉害女人，对吧？”
“还好吧。”方寒道：“她很有魅力。”
“她要是没有魅力哪个女人有魅力？”海伦蒂娜喝一口咖啡，叹息道：“你跟她分手是大损失。”
方寒笑了笑，没有分辩，恰在此时，门铃声响起，方寒去开门，安妮科尔戴着墨镜与帽子，平实的衬衫与牛仔裤，透着时尚气息。
“方寒！”安妮科尔钻进他怀里吻他。
方寒亲亲她，笑道：“有客人呢。”
关上门后，安妮科尔看到了海伦蒂娜，看一眼方寒。
方寒笑着介绍了两人，海伦蒂娜摆摆手笑道：“方寒，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的。”
“海伦，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