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什么的都带上了,立即递上去。
一共四张片,分别代表着四次受伤的状况。
徐老爷子一张一张看下来,眉头越皱越紧,“同一个地方受了四次伤,一个疤痕刮了四刀,简单地养着,养个四年也养不好。”
徐老爷子又看了看莱昂的脚踝,指着一处:“这个地方的骨头,已经变形了,你看,因为这边受伤了,要减少这边的受力,所以一直在这边受力,脚踝有点变形了。”
梁荣轩没喝几口茶,着急地问道:“那你倒是说有没有的救啊!”
徐老爷子瞥了他一眼:“这么多年来脾气还这么燥,败火茶都败不了你的火。”
周璟然看了看他茶杯里与众不同的茶,低头一笑。
江月宁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老徐,你瞧着怎么办?”
“他这脚说特别严重不是特别严重,但他是运动员,靠这脚,这点伤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小事情,对于他来说太麻烦了,是麻烦,这伤不尴不尬,不严重也不能忽略,索性让它更严重一点我倒好弄,所以把这脚敲断吧!”徐老爷子话语刚落音。
莱昂吓得把腿收回去了,表情那个叫不可置信:“敲,敲断?你不是要给我治好吗?”
徐老爷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小洋货,知不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莱昂摇摇头,“我知道刮骨疗毒。”
你有毒啊!
徐老爷子呼几口气,这傻大个傻不溜秋的,还真挺会气人的,“放心,断了后会给你接上去的,然后要涂我们家祖传的生骨膏,配合着药水泡,我再给你扎扎针,三个月保准你活蹦乱跳,看你这体质,三个月都不用。”
莱昂觉得很神奇,敲断了,敷药膏,泡脚,扎针,可是他怎么听着这么可怕呢!敷药膏和泡脚也罢了,这敲端腿和扎针也太可怕了,莱昂白着一张脸,鼓起勇气。
徐老爷子看着他。
梁荣轩江月宁周璟然也看向他。
“扎针疼吗?”
梁荣轩立即喝茶,眼睛偷瞄着徐老爷子,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那有气无处使的表情,喝茶也喝的欢快,不想把自己也搭了进去,被茶叶呛着了,“咳咳咳咳。”
江月宁把手伸到后面拍他的背,“多大的人了,喝个水还呛着。”
徐老爷子慢悠悠地走过去,伸出手在他的背后一拍,梁荣轩身子往下冲,两片茶叶从他的喉咙里喷出来。
徐老爷子又施施然坐回去,“要不要治了?”
莱昂看着他的表情已经转化为佩服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